。 这天程奶奶韩祁山韩一梅他们都来看过她,甚至梁恒洲都过来看了她次。 她也终于把现在的情况都弄清楚了。 韩东塬替她下乡,发生了山洪,现在距离山洪已经两个多月。 韩东塬的胳膊受伤,在山上延误了治疗时机,被迫只能截肢。 她自己则是在半个月前了韩东塬病房探望韩东塬,看过他之后受刺激,回来时概是因为精神恍惚出了车祸,本来也撞得不严重,但撞了脑子,一直昏迷了一个多星期,后来断断续续醒来过次,但每次醒过来都浑浑噩噩,别说记事,连人都认不清。 据说她生母那边神经脆弱,受不得刺激的遗产基因。 当年她父亲战死边疆,她生母就差点崩溃,后就被她娘家接了南方,年她都没再见过。 所以也不知道是受了刺激遗传基因被激发,还是车祸脑子给撞坏了。 程柠呆呆的。 她总觉得事情不是这样,但她记忆里像的的确确是这样。 她再想要想多一点,就会头痛欲裂,么也想不起来了。 ......但她不是脆弱,她的就是想不起来。 五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程柠后来才知道她跟韩东塬实就在一家医院。 她在二楼,他在五楼。 可是她在第三天才能起身走路,慢慢一步一步走到韩东塬的病房的。 她推开病房门,里面静悄悄的。 她看向病床,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他,约莫是听到了她推门的动静,他已经抬头看向了她。 程柠对上他的目光,整个人都像是被么狠狠地割了一下,心痛地乎站立不住。 此时的他形容憔悴,轮廓本就坚硬凌厉,此刻像粗糙的石头刀片一样,神深狠,冷漠疏离,像裹坚硬的刺,隔远远的距离,不容任何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