浕的话?” “没办法,他能轻而易举地捏碎我。”阿梧嘤嘤地哭了声装可怜。 云词哼了声:“这叫立场不坚定。” 她把阿梧放到一旁,自顾自地吃饭,心里担心,般若见自己真实的模样,若是他跟药阁说她跟余浕和温酒关系密切,那岂不是九之巅和虚仑都要受到殃及。 而且越多人看到这张脸,自己就越危险。 她吃了口,就放下筷子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面容,是属于自己的,也是危险的模样,她觉得自己好是换个模样。 时温酒不这里,只能靠自己了,她以前学一种易容的符篆,虽然不能同温酒的药那般持久,但是胜可以随时随地的用。 她掏出自己专门画符的符纸,画了张易容的符,直接用自己身上,镜子里的模样瞬间就变了。 阿梧起初不知道她捣鼓什么,等看到她换了个模样,十分讶然:“小君主想干什么?干嘛不用自己的脸?” “因为我自己的脸正被追杀着。”云词顶着着自己的新面容继续回去吃饭。 “被追杀?”阿梧一听心里一咯噔,“小君主怎么会被追杀呢?” 这个题云词也不清楚,药阁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她都还没弄清楚,更别说是被追杀的原因。 “可是是因为我比较优秀?” 阿梧:“……看不出来。” 然后它就被云词直接丢出去了。 * 云词以为余浕顶多出去一两个时辰,没想到直到了深夜,他都没回来。 她半百无聊地躺宫殿的屋顶之上,头靠熊的身上,看空层层叠叠的乌云,依稀能看到缕光从厚云之倾泄而下。 阿梧正一旁帮她哄蛋蛋玩,侧目看自己小君主这悠闲的模样,说道:“小君主该努力修炼的。” 云词听它这么说,好奇地道:“以前……我很厉害吗?” “自然,可是厉害的,谁都不敢欺负。”阿梧说道以前的小君主,语气都是骄傲,“谁敢欺负,就烧谁的屁股。” 云词:“嗯?”这么变态谁敢欺负啊? 难怪这根树枝这么嚣张,都是被惯的。 “小君主,是不是一点也不记得了?”阿梧担心地道。 “嗯,我只记得我从药阁逃出来之后的事。” “药阁?”阿梧语气满是困惑,“我怎么没听这个地方?” “都不知道沉睡了多少年了,这世道早就变了。”云词轻叹了声,“不告诉我以前的事也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刚才听阿梧句话,她对原身这具身还是很好奇的。 阿梧倒是也没有瞒着什么:“以前是火凤族的君主唯一的女儿,取名为扶风。” “火凤?”云词听到这两个,心里一咯噔,“说我是火凤族君主唯一的女儿?” 她转念一想,那这具身岂不是余浕口消失的火凤? 可是她完全没有自己是妖,或者是变成原形的时候。 “不会连自己不是人都不知道吧?” 云词愣愣地点头:“我刚知道我不是人。”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阿梧:“……” 阿梧觉自己小君主不是失忆了,是完全地回炉重造了。 若不是能受到她的神魂是熟悉的,它都要怀疑眼前的人只是空壳。 云词能受到他审视的目光,心里虽然怕这根小树枝会看破她的身份,但还是淡定地道:“所以跟我是主仆关系?” “我是本梧桐所制的弓箭,也是的周岁礼,之前我身上本来绑着一缕的胎发,但是被余浕拿走了。” “他拿走我的胎发做什么?”余浕果真有点奇奇怪怪的癖好啊。 居然私藏人的胎发。 “上面做什么?” 余浕的声音突然传来,把云词给吓了一个机灵。 蛋蛋倒是没有被吓到,高兴地从屋顶飞下去,飞到了余浕的怀里。 余浕摸了摸蛋蛋:“这么晚还不睡觉,跟娘亲外面吹冷风。” 蛋蛋往他怀里钻了钻,好似说他怀里就不冷了。 云词坐起来,听到他这话,嘟囔了句:“是她拉我来外面等的。” 蛋蛋点了点身子,余浕抬头看云词不悦的模样,眉心拧了起来。 飞身上去,站她的身边盯着她的脸上,伸手碰上:“谁叫又易容的?” 他的指腹摩挲这她的脸,似乎想她脸上的易容擦去,云词往后躲了下:“我是怕别人看到我的真容,然后接了追杀令杀我。” “不会的。”他伸手她的易容撤去,“我已经命令诸桀那些悬赏令给清除干净了。” 药阁他也会他们一一清理。 “难道们今说的就是这个事?出去这么久。” “不全是。”余浕应该不想多说,看她穿的单薄,自己身上带着温热的披风披到她的单薄的肩头上,“还有找治疗眼睛的办法。” 他说着便坐她的身边,伸手去了她的易容,眸光便直直地望向她的眼睛。 云词一向看不得别人这么认真对待自己的样子,目光微微躲开:“还没瞎呢,不用这么着急,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