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间佩有弓袋箭囊,看起来随时都能转职。
击时齐出齐抽,进退都训练的十分整齐,像一个不断放大缩小的圈套。
长枪指着胸腹喉咙,钩镰枪趁机向下勾脚。两把钩镰枪前后一卡,就能让一条腿动弹不得,立刻折断也不难。
重点突出一个让被围攻人顾头不顾腚,敢起飞就用铁爪爪。
第一个大内高手靠轻功窜出去了。
第二个大内高手靠剑气外放打开一点关隘,刚冲出去被铁爪勾住腿,不想冒险直接认输。
林玄礼掂量了一下自己:“章援,你看今日这阵法,倘若是云中鹤没死,他能不能破?”
章援诚实的说:“抓云中鹤自然是不够的,抓那些举世闻名的高手自然也不够(譬如乔峰),幸好整个武林之中也没有几个云中鹤。”
林玄礼一直在为了自己‘谁也打不过——打得过的都是菜鸡杂鱼’而恼火,试图不把英英和男神作为参考对象,但和杂鱼比较没有意义。
现在看了真没脾气,就是很厉害:“抓我倒是足够。六哥,我还是想试一试。”轻功是有的,一跺脚蹿到房顶上也可以,但需要一个技能前摇。
赵煦看了一眼丞相,他叮嘱过,打佶儿一顿不要紧,千万不能伤在脸上或是见血。看今日的阵势,一旦动起手来很难不见血。“你不要耍赖。”
“郡王三思啊,刀剑无眼。”
章惇微微点头表示收到信号,自从官家有了亲儿子,未来的太子之后,他也不用时常和小孩怄气。今天特意吩咐下去,要郡王输的体面一点。
三年前官家丧女,伤心病倒吐血,在病榻前谈及一旦山陵崩,谁可以继承大统。
在那之后不论有意无意,对待十一郎的态度就不得不转变——似乎看不顺眼,其实是真看不顺眼,这小子如何能与官家相比?他怎敢如此侥幸?凭什么他傻大憨粗却健康?
若没有这些事,区区一个没有实权的郡王,根本不用正眼瞧他。
远远的走下台阶,到五十米外,金红两色的华丽衣裳不仅不刺眼,还看的很清楚。
提着齐眉棍走到包围圈里,左右看看,居然比我高,从哪儿找这么多身高七尺半的大汉。
“郎君,得罪了。”
林玄礼沉心静气,微微颔首:“来。”
趁手的木棍,使出一招‘风卷残云’击退了半边进攻,向下一踩,第一脚踩住一把钩镰枪,第二脚向后一撩,踢飞了伸到自己膝盖后的另一把钩镰枪。
前后四把刀就要架在身上了,棍子一段点地,人则腾空而起,像跳钢管似的横向旋转圈踢所有人。
快速下潜,躲过飞来的铁链钩爪,又连躲两步。
以齐眉棍使枪法,侧身躲过刺来的两枪,棍首向前一递。
齐眉棍脱手而出,以内力裹挟,虎虎生风的直奔长枪手面门。
他趁手想夺一把长枪,黑衣壮汉一抖枪花,还未抓稳的棍身便被抖的抓不住。
黑衣壮汉抬手便是练了十多年的长枪,不论是结阵还是单打独斗,都是一把好手。
被踢飞的早已爬起,重整旗鼓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提着盾牌用力撞他。
想想老婆说了什么:一拳打飞!
想想男神说了什么:太祖长拳不要想太多!
立刻放弃在心里盘算如何接招、如何变招,不轮枪棒拳脚,全凭本能一一用出。
勉强支撑了几十个回合,被打飞的壮汉虽然脸上挂彩极快的回到队列中。
他在能下杀招的时候不敢用,这八卦阵的黑衣壮汉亦不敢快刀劈他的脖颈后脑。
林玄礼也快支撑不住了,内力几乎使尽,逼到这个地步轻功不用前摇了,差点能在空中变向。但躲过了前两条,还是被铁索缠住小腿,扯落在地。
“好好!我输了!”林玄礼把自己的腰带从勾爪里扯出来,回头看了看,扯扯衣服,弄了弄甩乱的头发:“不错。官家,我想赏他们一人十贯钱。今日真是畅快。”
赵煦刚刚看那些没开刃的兵器在他的脖颈、前胸后背晃来晃去,紧张的抱紧儿子。现在松开手:“准了。不许私下去找他们,这是特意训练的敢死之士,不是陪你玩的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