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要不要把卫郃叫上?”陆清若提醒道。
当时卫郃提议要跟着一起,师姐借口暂时没有线索,将事情拖延了下来。
如今有了线索,是不是要把卫郃带上?
许负一愣,差点忘了这件事。
然后对着陆清若说道,“一来一回太耽误时间了,我们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陆清若只好和许负一起跟着兔九又来到了神庙。
“兔子,这回不会再迷路了吧?”许负想起之前绕的弯路,开口问道。
“谁迷路了,我从来都没有迷过路,放心跟着我就行了。”兔九嘴硬道。
还好,这次他没有被打脸。
白天神庙内有很多祭拜的人,许负这才注意到,这些人祭拜居然都是在侧殿,正殿内的神像反而无人问津。
许负他们这一身装扮太过显眼,只能避着人群偷偷溜进正殿。
经过侧殿时,许负发现,有不少男人怀中都抱着一个襁褓,而从侧殿出来的人,有的喜笑颜开,有的愁眉苦脸。
她心中暗暗记下,跟在兔九身后进了地宫。
地宫还是老样子,无人看守。
兔九走在最前面,得意洋洋的说,“这里面新设了不少机关,不过都拦不住我。”
说话间,许负就注意到有不少暗箭散落在地。
这种寻常手段也就只能防住寻常人了。
“等等,前面有人。”兔九忽然停住脚步,也将许负他们拦了下来。
“这声音?”兔九觉得有些耳熟。
兔子耳朵就是灵,许负他们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发生什么了?”
“有个老头在和南仁炎说话。”兔九耳朵动了动。
“难道是陈叟天。”许负回头看了一眼陆清若,对她道,“正好,我们先抓住他。”
“等等!”兔九又拦住了她们,“那里面有黑铁,你们一身修为都用不了。”
“黑铁?黑铁不是针对人妖魔三气的吗?既然我们会受限制,他也会。”许负冷静地说道。
说的也是,兔九没有再拦。
许负他们出现时,陈叟天正在催促南仁炎动作快点,时不时回头看一下还在昏迷中的朱长豪。
听到脚步声,陈叟天敏锐的转过身,一手摸向腰间,“你们是谁?”
许负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你就是陈叟天。”
陆清若不知不觉横在陈叟天和南仁炎中间。
陈叟天注意到她这点小动作,冷笑一声,“你们就是衡云宗来的弟子吧!正好,今日在这里一网打尽。”
他从腰间抽出一条短鞭,握在手中,谨慎的防备着面前几人。
许负注意到他手中的黑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提醒陆清若道,“小心他手里的鞭子。”
陆清若将剑护在身前。
陈叟天一眼就看出来哪个是软柿子,偏身向陆清若先打了一鞭。
他发间多了一丝白发。
陆清若以剑格挡,但这鞭子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绕过剑,打在陆清若的手上。
陆清若手上立马多了一个泛着黑气的鞭痕。
“师姐!”
陆清若手上的伤带着刺骨的疼痛,垂在一边,勉强还握的住剑。“不要让鞭子打在手上。”
许负出手拦住陈叟天打的第二鞭。
听到陆清若的话后,立刻后退半步,顺着陈叟天挥鞭的方向,将他的力道卸了。
南仁炎见陈叟天发间的白发,出声提醒,“这鞭子会消耗他的生命!”
陈叟天居然宁肯用这种伤害自己的辫子,都没有把之前的珠子拿出来,难道那珠子已经不在他手上了!
陈叟天连打两鞭,感受到体力的流逝,一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知道他给的东西没那么简单。
兔九一直偷偷躲在一边,看到陈叟天腰间的钥匙,他悄悄化为原型,一个弹跳,把陈叟天的钥匙咬了下来,然后迅速躲进关着朱长豪的牢笼之中。
“还是你这个兔子精!”
陈叟天没有丝毫防备,被抢走了钥匙,又看见把琉璃珠抢走的兔子精。
气上心头,却无可奈何。
见自己也打不过许负他们。
陈叟天另一只手藏在背后,摸索着,趁许负他们不注意,将东西砸在地上。
一股浓密的烟雾挡在了陈叟天和许负之间。
许负她们立刻捂住口鼻,烟消云散之后,陈叟天果然不见踪迹。
“两位是?”
“在下许负,是衡云宗弟子。”
“在下陆清若。”
兔九听到这个名字,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你们终于来了。”南仁炎的语气中带着惋惜。
“其他弟子?”陆清若看见这里除了南仁炎并没有其他人,心中便有了猜测。
“半月之前,他们为了掩护我逃出去,都死了。”南仁炎落寞的低下头。
他和那些弟子是在追查陈叟天时相识的,本来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但是在关押的过程中渐渐有了惺惺相惜之情。
陈叟天正是看出这一点,屡次拿他们威胁南仁炎制药。
“我们先出去吧,你母亲还在等着你。”
“你们认识我的母亲?”
“她是我们的师伯。”
南仁炎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
这边陆清若和南仁炎解释着事情的经过。
许负则走出牢房,伸手勾了勾手指,“小兔子,快把钥匙给我,我来开门。”
兔九将钥匙护在怀里,“你就是许负!”
“怎么了?你知道我?”难道自己已经成为妖界闻风的存在了?
“就是你杀了我们少主的姨婆,我才不把钥匙给你呢!”
少主此行就是为了报复许负,没想到出师不利,在酒楼里栽了一头。
“你不给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