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还没说完,许负突然堵着他的嘴巴,躲进一旁的马车后。
一群人举着武器朝小贼的位置跑去。
唉,愿他安息。
许负仁慈的为小贼祈福。
还没松懈下来,就注意到面前的马车一晃一震,里面还有娇喘的声音。
许负眼疾手快立马捂住卫郃的耳朵。
不能让这个绿茶男提前学坏,带坏师妹。
自己则瞪大眼睛,狐狸面具下的表情十分兴奋。
卫郃虽然不知道许负为什么要捂着自己的耳朵,但从晃动的车厢也能看出来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下一刻,许负努力的从短手中分出一根,扯着卫郃的眼角往下拉。
好的,这下也看不到了。
精彩的事情并没有一直继续,不过是几次呼吸之间,里面就已经完事了。
“大人,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您依旧身强力壮,小人都快受不了了。”
等等,刚刚的娇喘声居然是男人发出来的。
如果许负有妖耳,肯定是笔直的竖着。
“是吗?你这可不是受不了的样子,分明是没满足。”一道年迈的声音响起。
老牛吃嫩草,噫!
不知他掐了男人哪处死穴,男人泄露出一声长哼,随后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两人又在马车内打情骂俏一会儿。
大概是觉得时机合适了,男人突然问了一句,“大人,马上就到宗门比试了,不知道之前少主交代您的事情您还记得吗?”
“哼!放心,你回去告诉你们少主,我在衡云宗内还是有些话语权的,宗门大比的事不会忘记的。”
哦豁!宗门不幸啊,回去后要和师妹说说。
许负八卦到脚趾跳跃,关于年迈男人口中的话语权,她则一点也不担心。
衡云宗之所以在宗主行录北闭关多年,权利一直没有下放到宗内长老手中,正是因为宗内长老大多醉心修炼,专精一术,不愿沾染太多俗事。
若不是许负一个人独抗数十年,撂挑子不干了,几位长老也不会出手辅佐陆清若。
所以,据她了解,马车上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几位长老之一。
马车上的另一人可不知道这么多,只当男人说的是真的,满意的以身相许。
这种事听多了也就那样。
许负保持着捂着卫郃眼耳的姿势,踮着脚带他往外走。
车内的人许是修为不精,又或者耽于□□,竟是一点也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将卫郃带离马车,许负这才反应过来,她一声不吭的绑架卫郃,是不是得给个理由?
说谎这种事许负向来不擅长,思虑再三,她作出决定。
找理由太麻烦,反正他也不知道我是谁,还是打晕了吧。
卫郃站稳没多久,脖颈一痛,然后昏倒在地。
许负贴心地扶着他,靠在墙上,避免卫郃二次受伤。
耽搁了那么长时间,不知道卫郃有没有找到灵药。
许负拉开卫郃的衣襟,在里面摸索片刻,只找到一个荷包,里面像是装着一个戒指。
看来是没买到灵药了。
许负把荷包塞回去,突然,识海中接到柳青的消息,匆匆离去。
许负走了以后,一个人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正是刚才偷东西的小贼。
他被那些人打的鼻青脸肿,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躲在这里,看到许负过来,吓得都不敢出气。
没想到,许负居然心狠手辣,把刚才同行的男人打晕,还对他上下其手之后丢在一边。
小贼围着卫郃转悠一圈,白来的便宜不捡白不捡。
小贼掏出许负刚塞进去的荷包,里面躺着一枚漆黑的戒指,戒面上镶嵌着一颗浑圆天成的碧绿色的宝石。
“乖乖!值大价钱了!”
他对着戒面哈了一口气,用袖子把宝石擦的更亮堂一些,对着太阳多角度的观察这枚戒指。
他的表情猛的顿住,像是意外发现了什么恶心恐怖的事情,“这居然是个储物戒指,里面还放了具尸体。”
里面的尸体带着全黑的面具,一身衣裳也很普通,就是这样式,他没见过。
唯有通过露出来的苍白喉结可以看出他是个男人。
小贼嫌弃的将戒指里的尸体扔了出来,又仔细检查一遍戒指里的空间。
除了这具尸体,居然什么也没放。
晦气!
专心致志的小贼并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小贼把戒指戴在手上,顺便想扒了卫郃的衣服来给自己遮羞。
手指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停下动作。
低头一看,他的手指居然一寸一寸的在消失!
小贼慌忙的用另一只手去拍打,毫无作用,另一只手反倒像沾染上了什么,跟着一起自燃。
啪嗒一声,戒指掉在地上,小贼的身体还在继续消失。
小贼痛不欲生,疼的在地上打滚尖叫。
可惜许负选了一个偏僻的好地方,没人能听到这里的动静。
片刻之间,这里只剩下两人和一团风吹即散的灰烬。
一只修长的手将戒指捡了起来,“许负。”
他的语气充满了不解和思索,“是个有趣的人。”
卫郃僵硬的站起身,眼神空洞,从男人手里接过戒指。
男人消失在原地,之后,卫郃眼中渐渐有了神采。
卫郃摩挲着戒指上的宝石,刚才出现的男人正完好无损的躺在里面。
这居然是一枚储存活物的戒指!或者说,有人居然用一枚戒指连接了另一个空间。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是绝无仅有的。
许负离开暗市以后,立马乘上七伤剑赶回宗门。
柳青已经提前在外面候着她了。
“怎么回事?清若这么快就出关了?”
就这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