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黑田管理官联络我,说有个歹徒绑架了他,并假扮成他的样子混进警察局里,让我们做好防范。”
“管理官都被绑架了怎么联络你?”
“他是假装被抓到囚禁起来,然后利用事先藏在耳朵里的微型联络器联系我的。可不要小看他哦,他是靠实战经验当上理事长的位置的。”
“爱尔兰在实施绑架的时候居然没有彻底检查一遍吗?”
“可能他没有想到有人就防着他这手吧。”安室透说道:“只是收走了手机之类的通讯设备。”
“那你为啥那么没有揭穿那个人呢?”
“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事情,我们有一个计划······”
想到这里天宫千鹤收回思绪,望着前面的车流,嘴角划过一丝凉意。
第二天,天宫千鹤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她困顿地揉揉眼睛,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到玄关,透过猫眼瞧了瞧,门外空空荡荡的,可能是快递员把快递放在门口了。
于是她迷迷糊糊拉开门······
“早上好,千鹤姐姐!”
天宫千鹤一下子被吓醒了:“柯······柯南君?”
“嘿嘿,我去医院问过护士姐姐啦,她们说你今天轮休,所以我就带着早饭来看你啦!”说着高高地举起手里的塑料袋:“是安室先生新开发的培根鸡肉三明治哦!”
天宫千鹤内心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败在食物的诱惑上:“进来吧。”
“嘿嘿!”
“你先自己玩会,我去洗漱一下。”
江户川柯南乖乖坐在沙发上应答:“好~”
等天宫千鹤走进卫生间,他悄悄将手伸进口袋······
“你敢给我搞小动作,我就把你扔出去!”
吓得江户川柯南连忙收回手,坐直身体一动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天宫千鹤端了两杯热牛奶过来,将一杯放在江户川柯南面前,坐到他对面津津有味吃起她的早饭。
“所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她咽下嘴里的食物问到。
“嘿嘿,当然是来看看千鹤姐姐啦!”
天宫千鹤撇了他一眼:“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说我就睡觉去了。”
江户川柯南:······
“我是来问问你,你和安室先生在这起案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天宫千鹤淡定地喝了一口牛奶:“为什么这么说?”
“前几天在警视厅里那个山村警官是你假扮的吧。”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本来就在奇怪,按照山村警官的性格,他刚刚升上警部一定会大肆宣扬,那天怎么会这么沉默。
然后你在走廊上是故意撞到眼镜男的吧,好提醒我注意这个人,后来你假装慌慌张张跑走的时候我注意到你虎口位置,那个像魔杖一样的胎记露了出来。所以我猜你应该是复方汤剂的时间到了,所以着急去厕所变回来吧。
后来我注意到警视厅对面的马路边还停着安室先生的车,所以猜测你们可能在计划些什么。”
“不愧是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天宫千鹤竖起大拇指。
“昨天,警方赶到新堇堂家的时候扑了个空,地上一片狼籍,有打斗的痕迹。警方怀疑她可能遭遇了不测就在附近搜索,今天早上在附近发现了新堇堂的尸体。”
“是被人狙击了吗?”
江户川柯南摇摇头:“不是,跟前三起案子一样,是被绑架后用大型道具杀死的。地上有被涂红的‘七筒’。”
“和前三起案子一样。”天宫千鹤拖着下巴:“难道凶手的伤势恢复了?”
“不清楚呢。”江户川柯南说道:“所以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计划?”
天宫千鹤深知他的难缠程度,直到要是不告诉他一点什么的话,今天恐怕就没完没了了。于是转换了一下思路说道:“你从贝尔摩德那里也听说了吧,有个组织成员携带着装有组织卧底名单的记忆卡逃跑了,记忆卡还好死不死被凶手拿走了。只要拿到记忆卡就能将组织潜伏在各个领域的卧底一网打尽!
所以安室透就找我合作,抢在组织之前找出凶手拿到记忆卡。”
“原来如此。”江户川柯南摸着下巴说道:“目前我们知道的关于凶手的线索只有‘七夕京’这个死亡讯息,要怎么找到别的线索呢?”
“啊,说到和‘七夕京’有关的话······我记得在这里······”天宫千鹤从书房搬出笔记本电脑,打开搜索了一下推到江户川柯南面前:“一年前的新闻,因为刚好发生在七夕,死者男朋友当时哭得特别凄惨,所以我对它印象特别深刻。”
新闻上面报道的是:七夕晚上,京都一家vega酒店发生火灾。起火原因是五楼的房客没有熄灭烟蒂,烟灰落在地毯上,导致整个五楼都烧了起来,逃生梯也无法使用。六楼还有一位房客被浓烟呛死,名字叫本上菜菜子。当时她的男朋友因为出去给她买宵夜而逃过了一劫,事发后跪在酒店楼下哭的撕心裂肺。
“我记得评论区有人扒出过女孩的地址,我看看······住在三鹰市神代。”
“正好我今天休假,开车带你去吧。”
江户川柯南乖巧点头:“好~谢谢千鹤姐姐~”
“你等等哦,我换件衣服就来~”
之后两人跟着新闻上的地址来到本上菜菜子家。门牌有些歪斜,两人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
这时隔壁的门被打开,是邻居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情况。
“你们要找水谷先生吗?他现在不在家哎。”邻居是一个30岁左右戴眼镜的胖胖的男人。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的吗?”天宫千鹤问道。
“你们是······?”
“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是大侦探毛利小五郎委派我们调查一年前vega酒店失火的案子,听说去世的本上菜菜子和她男友住在这里。”说着将江户川柯南往前推了推:“这孩子是毛利先生的助手。”
“原来是受毛利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