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们都做的什么保卫,新郎都被打死了啊!”目暮警官暴跳如雷:“就你们这种本事,还怎么保护受害人?!都给我回去再操练一百遍!”
警察们一个个都垂着脑袋被骂得狗血淋头,宾客们也吓得不敢坑声。
吉田步美拉了拉萩原研二的衣袖,小声说道:“萩原警官,这是怎么回事啊?今天不是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的婚礼吗?”
萩原研二摸摸鼻子:“这个嘛······”
原本还在训斥手下的目暮警官听到这话,走过来不好意思地笑笑:“真是不好意思让大家受惊了,其实这是伪装成婚礼的突击演习,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们。”
众人:······?
我嗑的cp居然是假结婚?!
“事情是这样的,前警视正村中努马上就要结婚了,婚礼的安保工作就由我们警视厅和毛利老弟一起负责。”
毛利兰立刻看向毛利小五郎:“爸爸!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啊,难怪刚才一码当先冲在最前面!而且居然不告诉我们,害得我还以为高木警官真的中弹了!”
少年侦探团连忙附和:“就是就是!”
毛利小五郎右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连忙转移话题道:“我记得村中前辈和目暮警官是警校同期的同学吧。”
“是哦,他是我们那一届的翘楚,几年前因为受了重伤退休了。”目暮警官从手机里翻出他和村中怒的合照给大家看:“他就算退休了也不给我来个消息,害我担心了好一阵子。”
“不过他好像在住院期间遇到了他的命中注定,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还吃了一惊。”
“呐呐,目暮警官。”江户川柯南用可爱的声音问:“为什么要将婚礼的安保的工作交给警视厅呢?”
“那是因为前段时间村中收到了一封恐吓信。”目暮警官说道:“他在职期间不知道逮捕了多少罪犯,想必已经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了吧。”
江户川柯南歪头:“也就是说,有人想报复他是吗?”
“是的,所以上头吩咐我们负责村中婚礼的安保工作,而且我们也知道他逮捕过的犯人都长什么样“目暮警官说道:“本来我想着提前做个演习,要是有个万一就能应急处理了呢。结果不到十分钟新郎就中弹了。”
他插着腰生气道:“这群家伙最近肯定没有好好操练,等回去后给他们加三倍!”
目暮警官的声音不小,还有可以敲打警员的意思。那些警员们听罢纷纷缩着脑袋不敢啃声,生怕目暮警官一生气把三倍的训练量加到五倍。
而一旁一直在看热闹没有出声的天宫千鹤却微微皱起了眉。
就在刚刚,包里的水晶球突然烫了一下······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而且······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上安室透了,今天这种场合他也不在,那么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
第二天,当天宫千鹤今天第三次挂断院长电话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最近院长恨不得一天要打她十来个电话,电话里也不提上班的事,就是问她过得好不好,伤口有没有愈合,吃的怎么样,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又说最近谁谁谁连上了几天班,哪个科室来了个难搞的病人,哪台手术差点出医疗事故。
真的是句句不提上班,句句不离上班。
她挂断电话后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口气,慢悠悠地起床洗漱。
另外在出门前还不忘给自己灌了点魔药,把自己搞得虚弱一点,制造出重伤初愈的假象。要不然如果被同事们发现自己其实早就好了,还不去上班,岂不是非常社死,更何况各个都是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
当她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科室,屁股还没来得及挨上椅子,护士长就一把拉着她的手就往手术室里拖。
“你可终于上班了!快快,刚刚送来一个脑外伤的患者,得赶快抢救!”
“我这刚穿上白大褂呢,这下又要换手术服了。”天宫千鹤无奈道:“这位伤患是什么情况?”
“患者是冲到马路中间救一个小女孩时,被一辆来不及刹车的轿车撞击到了头部。送来的时候处于昏迷状态,我们先给他拍了个CT判断是外伤导致的颅内出血,好在出血量不大,且没有损伤重要的血管和神经。”
“嗯,等下把CT片子拿给我看一下,身体上还有没有其他外伤?”
“好,除了头部,其他没有外伤。另外患者可能喜欢喝酒,血压有些偏高,并且对麻醉药有些免疫力,麻醉科那边已经在安全范围内加大了麻醉计量。”
护士长说着说着发现天宫千鹤没跟上了,回头疑惑地喊了一声:“天宫医生?”
“啊抱歉护士长,您先去做术前的准备工作吧,我先和家属聊两句。”
护士长看看坐在手术室外面长椅上,垂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毛利兰,用嘴型问天宫千鹤:“你的熟人?”
天宫千鹤点点头。
见护士长走进手术室,天宫千鹤来到手术外哭泣的女孩身边,递给她一张纸巾。
毛利兰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千鹤小姐,爸爸他······”
“我已经了解过伤情了,不是很严重。”天宫千鹤安慰道:“而且这次我是主刀医生,我一定会把毛利先生健健康康地还给你的。”
“可是······”
“你相信我,况且做完手术后还要卧床修养很长一段时间,你要是照顾毛利先生的话就不能在这个时候哭坏了身体,是不吗?”
毛利兰这才止住了眼泪,定定地看向天宫千鹤:“千鹤小姐,真的很谢谢你!”
天宫千鹤笑着拍拍她的肩:“等手术成功后再写我也不迟。”
说着头也不回地走进手术室。
留下毛利兰呆呆地看着亮起的“手术中”这三个大字,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这次不知道是为了躺在手术台上的父亲,还是为了自己,抑或是······某个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