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脖子上的项圈炸弹是一种新型的□□,左右两边分别是红色和蓝色的液体,两种液体单独存放的时候非常安全,一旦混合在一起,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会产生巨大的爆炸!
因为液体的流动性,且项圈的连接口也有液体的流过,所以这种炸弹很难被拆除。
但这难不倒天宫千鹤,对她来说,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冰冻咒。
在安室透示意风见裕也他们离开地下室后,便让天宫千鹤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角落里有一个很小的窗口,是方便外面的人给里面递食物用的,只要按一下机关就会打开。
他在天宫千鹤的提示下,在脖子和项圈之间垫了一条毛巾,防止脖子被冻伤。
准备好之后,天宫千鹤掏出了魔杖,将手伸进小窗口内,对准安室透脖子上的项圈。魔杖前段喷出一丝寒气,快速爬上项圈,里面的液体瞬间凝固成冰!而提前垫上毛巾的皮肤没有伤害到分毫。
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好了。”天宫千鹤收起魔杖说道:“只要在它融化之前把项圈拆下来就可以了,小心一点两种液体要分开保存。”
五分钟后,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安室透完好无损地出现在天宫千鹤和江户川柯南面前。
他走到天宫千鹤身边,轻轻将她拦在怀里,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并再三保证以后去做危险的事一定提前向她报备。直到这时,天宫千鹤才终于把心脏放回了肚子里。
一旁的江户川柯南见两人卿卿我我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忍不住出声打断:“我说,你们俩也差不多够了吧!”
两人齐齐转头看想他,安室透微微眯起的眼睛带了些警告。
江户川柯南额头留下一滴冷汗。
“ 我······我的意思是说。”他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动,疯狂给自己找补:“你们看,现在时间紧迫,其他四位失踪的警官都还没有找到不是吗?”
天宫千鹤和安室透对视一眼。
“好吧,你说得对。”安室透放开天宫千鹤,牵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你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只知道他们至少在未来48小时内不会有生命危险。”预测死亡的水晶球没有反应,说明他们短时间内不会死亡,而只要能将他们救出来,不管受到多重的伤,她都能解决。
安室透闻言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跟我想的一样,如果他们几个真的出事了,你不会像现在这样表现得这么淡定。”
说着又看向江户川柯南:“小侦探,你那边呢?”
“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他们调查了从死者身上发现的松田警官的名片,发现是三年前的旧版本。
松田警官被调到搜查一课的时间是三年前的十一月一日,正好是万圣节的第二天。因为他突然调岗,所以后勤部制作的名片到了十一月四日早上才送到他手上。但是后来没几天,警视厅的领导觉得名片的格式太丑了要求所有人的名片都重新制作,所以十一月七日那天所有人的名片都换成了新的。”
“那么,能送出旧版本名片的只有十一月四、五、六这三天,以及七号拿到新名片之前?”
江户川柯南点点头:“佐藤警官回忆说,松田警官十一月四日一整天都是内勤,十一月五日有护送任务,一整天都在看守所和监狱之间跑,而六日松田警官因为处理了太多案件,连夜赶报告熬了一整个通宵,七号一大早他们就收到了新的名片。”
“也就是说,有机会送出名片的只有十一月六号这一天了,是吗?”天宫千鹤说道:“可是松田下班后,也有机会送出名片的不是吗?”
“佐藤警官说,松田警官刚到搜查一课的时候因为负责的案件太多,有一个月没回宿舍了,过夜都在警视厅里。”
“说不定松田是个节约的人,旧名片没发完还想着继续用呢?”
“这个问题我也问了,佐藤警官说,新名片发下来后,旧的都被收上去集中销毁了,所以十一月七号以后就没有人再用旧名片了。”
江户川柯南说着看向安室透:“安室先生,三年前的十一月六号这一天,你有见过松田警官吗?”
安室透:······
“巧了,那天我们五个人久违地在一起聚了个会······”
天宫千鹤、江户川柯南:······
发现两人用很奇怪的目光看他,他左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说道:“虽然我和景光都在组织卧底,但那天是伊达班长和他交往多年的女友订婚,特地只叫了我们几个,伊达班长可能也发现了我们在执行危险的任务,所以吃饭的时候也只让未婚妻在视频里出现了一下,并没有见到我们,而且我们都是经过严格的检查,确定不会暴露之后才去赴约的。”
“那就好。”天宫千鹤收回视线:“所以十一月六号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安室透垂下眼帘,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眼底浮现出笑意。
“那天说是为了庆祝班长和他女友的订婚宴,实际上算是我的□□会。”安室透笑着说道:“那天中午大家难得聚在一起,都喝了一点小酒,喝的不多,有点微醺。伊达班长便开始询问我为什么不把小千鹤一起带过来,说我好不容易在他们的助攻下追到了千鹤,结婚的时候一定会给我们包个大红包,还说我们六个人当年如何叱咤警校云云。
松田看不下去了,就告诉他我们警校毕业的时候就已经分手了,还添油加醋地说我如何如何欺负千鹤,一毕业就把人家踹了,简直就是渣男。”
天宫千鹤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假装愤怒道:“骂得好!”
安室透也不生气,笑得双眼都眯了起来:“然后我就被他们四个集体□□了,就连知道内情的景光也在那里起哄。搞到最后伊达班长还说,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喝到我们俩的喜酒,其他三人还全部赞同。”
“那时候觉得他们简直异想天开,我自己都在做着朝不保夕的工作,可能随时都会丢掉性命,怎么可能还会把自己喜欢的人拉到黑暗里来呢。”
安室透微笑着举起两个握在一起的手,晃了晃:“不过现在,班长的愿望真的要实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