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该那种态度。”
想起此前恶劣的疾言厉色,不管不顾的情绪宣泄,梁小玉汗颜不已。拿张镜子来都不敢正眼瞧刚才那副尊容。冲动是魔鬼啊,那会儿的理智是不是统统被狗吃了。
“怎么谢?”林汉文一脸笑意。
“你说吧。”
这对话听起来好耳熟。
林汉文冲她勾勾手指。梁小玉不明就里地看他。
林汉文挺直身体,往沙方上一靠,用手拍拍沙发边。
这是要她挨着自己坐呢。
梁小玉脸又红了。
“咳咳!那个……我要走了。家里还……”
“我送你。先坐一会儿。舌头还有些痛,让我休息一下。”
舌头痛的林汉文利索地覆盖住对方后半句。
舌头痛是谁造成的?梁小玉理亏,乖乖地贴边坐下。脸垂直朝外,屁股离对方大腿八丈远,腿面绷得紧紧的。
林汉文手臂一伸,直接把对方捞进怀中,身体贴了上去。
八块腹肌跟烙铁似的贴在后背,又硬又烫,烤得小玉叫苦不迭。为着尽可能减少接触面积,她挺直了腰板,收紧了臀部。
“都亲过了,还害羞?嗯?”林汉文一脸暧昧。
“别、别胡说八道。谁、谁跟你亲过了。”
梁小玉又开始不敢正眼看他。
“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什么?”
“怎么报答?”
“你、你说。”
林汉文硒笑出声。
“我说什么都行?”
经验都是吃亏吃出来的。
梁小玉默不出声。脑子里幻化出一块白底红字的大牌子:“前方有坑,不能起跳!”
“想我吗?”林汉文突然跳转话题。
好像……依然是个坑。
“太、太晚了……真的该、该走了……”
“我舌头还疼呢。”林汉文声音暗哑。
舌头坏了还这么多话,小玉心怦怦乱跳。说话都打着弯儿,一个抱着她的男人这种调调说舌头,哪哪儿都敏感起来,耳垂湿漉漉的顿觉有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