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姻。
梁小玉忽听到苏云的名字,迫切想知道林汉文接下来要告诉她的事情。
说实话,现实与梦境中,她均无法忘怀苏云泪眼婆娑的朦胧双眼。
期盼小仙女永远不知人间疾苦,如林汉文所说,往后岁月会过得很好,勿需人牵挂。
咋响的手机只让她心不在焉匆匆回头一瞥。依然是个陌生号码。
她压根儿没意识到这和刚才的来电是同一号码。
一扭头冲林汉文笑笑。
“不用管。垃圾电话。”
这次对方并没有刚到三声就挂,而是执着地拨打着。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梁小玉皱眉。伸手够过电话就想挂断。
林汉文出言提醒,语气温和。
“接一个吧。刚才也是这个号码。说不定是朋友。”
梁小玉讶然。望望林汉文,又低头看看号码。
她相信对方对数字的敏感和过目不忘,好奇地按下接听键。
“喂!哪位?”
一片沉寂。
“哪位?”
依然没有任何应答。
梁小玉狐疑地查看电话屏幕。是通话状态呀。
她眼生疑惑看向林汉文。按了免提,加大了自己音量。
“我是Jade。请问是哪位?”
回答她的依旧是静谧无音。
梁小玉心生疑窦,下意识对林汉文说。
“是通话质量不好吗?我听不到对方声音。
“嗯,可能是信号问题。要不然你挂断,给对方拨打过去吧。盖着点被子,睡衣不保暖,当心着凉。”
林汉文好心替梁小玉拢拢被子。
梁小玉听话地挂断电话,屁股挪了挪,腿往被子深处钻了钻。又想起什么似的,冲林汉文道。
“你也穿的睡衣,要不你上来吧。别坐在床边。”
林汉文很受用这种邀约,欣然接受。二话不说,利索脱掉睡袍钻进被窝。
小玉看着这一幕,哭笑不得。
“你、你、你……”
林汉文一脸无辜,冲电话努努嘴。
“快打吧。万一是朋友,别让人久等。”
奇怪的是,回拨的电话无论怎么响铃,对方却没有接听。
梁小玉耸耸肩。
“可能就是打错了吧。刚才我都报出名字了,打回去对方不接听,多半发现不是认识的人。
咱别管他了,你接着说你刚才要说的。”我想听苏云相关的。
“嗯……你既然决定这两天住酒店,我刚才说得也是认真的。你要觉得无聊,可以邀菲菲过来小住两天,陪陪你。
你在北京的老同学、老朋友不多吧?除了菲菲还有其他同学吗?”
小玉摇头。
“我大部分同学都在C市。像我和菲菲这样北漂的少。她是为了陪她老公,不然肯定也舍不得离开家乡。
你也在C市工作过,不用我夸赞吧。很安逸舒适、非常宜居的地方。山清水秀、美食众多、乡亲们热情淳朴。物价还便宜呢!
一般人来了都舍不得离开的,更别说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你看Eric不就一直舍不得走嘛。”
呵呵!一点都没错。Eric舍不得离开可不就是为着某老乡的热情淳朴。还有美貌动人。
“那你当初为什么舍得离开?”
林汉文追问。
“嗯……”梁小玉有些卡顿。
无论如何,她是不会让对方知道当时背井离乡的真实原因。大部分跟他这个罪魁祸首有关。
“当然是想乘自己年轻,出来闯荡闯荡。我大学毕业就幸运地进入君怡酒店工作,跟你们这群与时俱进的国际化人才共事那么久,受益匪浅。眼界自然也高了。
若想继续在本地求发展,很难找到与君怡比肩的工作环境了。所以来了北京。
选北京没选上海、广州,是因为北京有菲菲、希瑞这些同学朋友在。尤其是希瑞。我妈是冲她才同意我北漂。
要真是举目无亲,我倒是无所谓,但估计当初哭晕哭死我妈也不会放人。
他们老一辈人思想保守,没个放心的熟人在旁边看着,铁定不放心。其实纯粹是个心理安慰作用。”
“希瑞是谁?也是同学?”
“希瑞不是我同学,她比我大几岁,算是发小吧。她爸妈跟我爸妈一个工作单位。
她可是货真价实‘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方方面面都出色优秀!人长得漂亮又有才华。
可不是一般的漂亮有才华,做过专业模特,现在自己开公司。脸蛋、身材、头脑都是一流。
记不记得宋先生管市场跟销售那会儿,有一次想要在C市机场投放广告?
当时你因为预算问题老不给批,宋先生都快急啦。我通过朋友帮忙出了个物美价廉的方案给大家参考,你和宋先生最后都挺满意的,顺顺利利签了广告合同。还记得吧?
呵呵!就是她帮忙提供的信息和方案。厉害吧!”
林汉文微微颔首。
呵呵!咋能不记得?印象深刻着呢。
“哎!你还见过她弟弟高希宣。做医生的,也是我发小。还有印象吗?”
林汉文笑笑。她果然不记得匿名短信那一幕了。
“记得。那天他来接你下班。结果你去见义勇为了,回来鞋子都跑掉了。那可是我送你的鞋。
我记得小伙子长得又高又帅,对你也温柔细心体贴。帮你穿鞋前,还拿手替你掸掉脚底的土。
Eric事后还问我他是不是你男朋友呢。”
林汉文这个谎撒得漫不经心,显得极其自然。梁小玉一丁点破绽都没听出。
主要这完全符合Eric的人设性格:闷骚又超级爱八。
她突然心虚了三分。
想起高希宣向自己刨析过心迹,虽然没做出过任何回应,也不可能做出任何回应。但这个无疾而终的“感情”插曲是不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