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看到了穆长洲往后瞥来的眼神,二人顿时噤声。过往也曾私下低语,明知军司耳力极好也没什么事,这还是第一次接到他如此明示的制止。 一路未停,似乎十分急切。 中间用了一次饭,也是在马上,吃的是行军干粮。 舜音早已习惯无人伺候,但还是第一次吃如此干硬的军粮,明明是肉干和胡饼,却像是可以割破人的喉咙。 她坐在马上,帷帽垂纱掀至帽檐,一边缓行,一边嚼下最后一口胡饼,眼前忽而递来一只水囊,立即接了,拧开抿了一口,才舒服了许多。 忽而朝身旁看一眼,水囊是穆长洲递来的,她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他的薄唇,回头拧好了塞子,不再喝了,递了过去。 穆长洲转头看来,目光在她侧脸上一扫,接了过去,拧开直接喝了一口,才塞上,似是故意。 舜音余光瞥见,默默拉下垂纱,抿了一下唇。 继续往前,依旧没有停顿。 胡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带着弓卫们去安排了。 穆长洲回身, 忽见舜音还未进毡布, 一手捂着左耳,刚刚拿开。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