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家?” 闻声,南玥宓不觉朝着宫瓒凑近了几分,挑眉八卦道:“怎么着?难不成这滚滚红尘里有了让瓒少恋慕的人?” 宫瓒像是完全出于本能地朝着南玥宓看了一眼。 瞬时间,他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或许吧……”宫瓒的回答有些暧昧不清。 他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果汁,完全战术性地喝了一口。 南玥宓长舒了一口气,忽然提议道:“既然你现在已经对我没有意见了,那咱们俩重新认识一下呗!” “怎么重新认识?”宫瓒好奇地看着对面的姑娘。 只见南玥宓主动朝着宫瓒伸出了一只手,声音清脆地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南玥宓,今年二十六岁,性别女,未婚,母胎单身!” 她的那只手纤细柔嫩,伸过来的时候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像是她常用的护手霜的味道,很清新好闻。 宫瓒不自觉地盯着那只手看了一会儿,也伸出了一只手,握住了南玥宓的手,学着她的样子,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宫瓒,今年二十八岁,性别男,同样未婚,同样母胎单身!” “哇!好巧啊!”南玥宓娇俏一笑。 宫瓒不自觉地跟着笑了笑,“嗯,确实挺巧的。” 南玥宓大胆直接地说:“如果咱俩一直都找不到对象,咱俩就凑合凑合得了呗!” 这仿佛告白一样的话,成功令宫瓒发根直竖,瞪大了双眼提醒: “你确定?咱俩可是亲戚!” 而且,这也太突然了,他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宫瓒赶紧搂过自己面前的那杯果汁,猛吸了好几口,压压惊。 南玥宓却摊摊手表示:“只是亲戚而已,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影响以后要孩子。” “噗——” 宫瓒直接把刚喝进嘴巴里的果汁,全都喷射了出来,一滴不剩…… 南星阑虽然醒过来了,但是他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毕竟他中了毒,这些年一直都在被南家老太太用毒喂养,身体里的毒素并不能被完全清除。 目前,南星阑的双腿还是不能够自由活动,出行需要靠轮椅才行。 辛夷表示,她会经常给南星阑进行中医疗法,争取让他变回一个正常人。 立春之后,冬日的料峭寒意便逐渐退散,春回大地有时候只需要一个晚上。 天气愈发的暖和起来,小草已经冒了头,柳枝已经抽了芽,即将春暖花开。 午后阳光明媚且细腻,洒落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小蘇蘇陪着南星阑来到了庭院里,四处逛逛,猫咪小柚子以一种非常舒服慵懒的姿势卧在南星阑的腿上,跟着他们父女俩一起闲逛。 逛着逛着,他们就来到了宫家专门养狗的院子里。 因为想着爸爸是第一次见到这群修狗,小蘇蘇忙积极地给爸爸介绍: “爸爸,蘇蘇给你介绍一下,这只小猫咪叫小柚子,是蘇蘇和风哥哥一起养大的小猫。” 小蘇蘇用小手在小柚子的脑袋上摸了摸,又抬手指向那八只凑近过来,并且非常自觉地排成一排的狗子们,继续道: “这八只狗子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舅送给蘇蘇的礼物,它们分别叫大毛、二毛、三毛、四毛、五毛、六毛、七毛、八毛,它们都是蘇蘇的好朋友!” 南星阑坐在轮椅上,满眼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唇角不自觉地上扬起一抹弧度。 “原来爸爸的蘇蘇宝这么喜欢小动物。”南星阑用极致温柔的声音说道:“这一点倒是跟你妈妈一模一样。” 女儿像极了他的妻子,每次跟小蘇蘇待在一起,南星阑都会想起宫令仪,提起宫令仪。 他就像是一个喜欢回忆往事的老者一样,不断地给小蘇蘇讲述与宫令仪有关的事情,具体到很多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爸爸对与妈妈有关的事情,都记得好清楚啊!” 小蘇蘇哒哒哒地跑回到南星阑的身边,蹲下身子,趴在南星阑的腿上,又乖又软地说: “爸爸肯定很想妈妈吧!” 好巧!蘇蘇也很想妈妈。 南星阑将手搭在了女儿的脑袋上,轻轻抚摸着,目光深远道:“嗯,无时无刻。” 他沉睡的这些年,梦里都是他和宫令仪在一起的画面。 他睡着的表情之所以那么安详,是因为他完全沉浸在了过去的美好里,无法自拔。 小奶团子奶里奶气的小奶音传入耳中,“爸爸放心,妈妈已经跟蘇蘇约定好了,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就会回来啦!” 说着,小蘇蘇惊喜地朝着南星阑指了指不远处已经开花的小野花,惊喜道: “爸爸你看,小野花已经开了呢!” 女儿不愧是爸爸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成功安慰了南星阑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他的脸上明显多了很多笑容。 成功被女儿安慰到的南星阑,目光中闪烁起了充满希冀的亮光,憧憬道: “等你妈妈回来了,咱们一家四口就能团聚了,从团聚的那一刻开始,咱们一家四口就永远不分开了。” 小蘇蘇捣蒜似的点点头,“对!不分开!” 南星阑似乎想起了什么伤感的事情,目光一闪,声音略沉,“爸爸也有很多话想跟你的妈妈说……”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悦耳动听的女声便从南星阑和小蘇蘇的头顶上方沉落下来, “你想跟我说什么话?现在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