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学老师,主教经济学,后来因为生活作风有问题被所在的大学开除,去了一个小公司当会计,那个小公司咱们正好也熟,就是沈朝晖名下的那家公司。” 沈朝晖。 听到这个名字,宫瓒的眉心一凝,什么话也没说,开始一点一点地将衣服袖子挽了上去。 将两个袖子都挽好后,露出肌肉结实且线条流畅的手臂,宫瓒朝着墨桓随口询问了一声:“什么生活作风问题?” 墨桓有些难以启齿,稍稍压低了声音:“汪文宣涉嫌猥亵女大学生。” 闻声,宫瓒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黢黑。 这一刻,他意识到了那天汪文宣想要强制把小蘇蘇带走,不仅仅是为了诱拐,或许还动了肮脏下流的歪心思。 毕竟这种人狗改不了吃屎。 一想到这一点,宫瓒的额角处直接暴起了十分明显的青筋,杀人的心都有了。 于是,在墨桓将关押汪文宣的房间门打开的一瞬间,宫瓒就直接冲了进去。 “嘭嘭”两声巨响,像是铁一样的拳头直接砸在了汪文宣的左脸和右脸上,相当对称。 墨桓及时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就看到汪文宣的脸瞬时间变得又红又肿,猪头一样,更丑了。 汪文宣明显被打懵了,都忘了喊疼,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开始疯狗一样冲着看起来就像个老大的宫瓒吼叫道: “你……你凭什么把我抓到这里?凭什么打我?私自关禁他人和殴打他人,都是违法的!”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每天都待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汪文宣确实已经快疯了。 狂躁的情绪令他大胆。 “凭什么?” 宫瓒看着汪文宣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坨臭粑粑,他哼笑一声,无比嚣张地回应道: “就凭老子眼里无法无天!” 音落,宫瓒又是一记铁拳,直接砸在了汪文宣的肚子上。 肠胃里瞬时间翻江倒海,汪文宣“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双腿跪地,极其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宫瓒却并没有就此打住,一把揪住了汪文宣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用力往后一扯,头皮都快要扯下来了。 汪文宣的眼睛里瞬间布满了血丝,宫瓒没有丝毫心慈手软,反而用一种带有肃杀的眼神,死死凝视着汪文宣,一字一句地质问: “说!你是不是认识沈朝晖?你和他是不是在为同一个人卖命?让你们忠心耿耿的那个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