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呢?”
见吴邪过来,解雨臣便放开了小哑巴,让开位置,任两人说着话。
解雨臣走开了,吴邪便站到他原来的位置,拉住又想冲出去干架的小哑巴,忙劝道。
“好了好了,怎么还要跑出去打架啊?”
说着,又看了眼对面的江月。
回头,对小哑巴问道。
“小哑巴,你是不是认识她啊?”
“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即使两个小姑娘长得一模一样,吴邪也不敢妄下定论。
毕竟,闷油瓶当初可没说,小哑巴还有个姐姐妹妹什么的。
闻言,小哑巴抬起手,指着不远处的江月。
看着吴邪,小脸忿忿地告状道。
“她...冒...牌..货!”
(她就是之前冒充我的那个冒牌货!)
说完,又气鼓鼓地侧过身,像个开锅的小水壶一样,肉眼可见地从头顶冒出火气。
不过,见吴邪拉着自己,她就不过去打人了。
这副样子倒也乖巧,明明气得很,但是吴邪拉着她,就没有继续动手了。
一旁的解雨臣,见她这副模样有些眼熟,又有些可乐。
不禁抿了下唇角,对吴邪问道。
“你还没说,这个小丫头是?”
营地人多嘴杂,吴邪现在也不好说太多,只能用之前的说辞先应付道。
“小哑巴是小哥的女儿。”
“但是,”吴邪看向对面的江月,又皱了眉,“你们那个小姑娘,我不知道和小哥是什么关系。”
“现在小哥不在,只能等见到他再说了。”
“还真是哑巴张的崽子啊。”
对面的黑瞎子耳朵尖,听见这话,顿时就惊奇了。
说完,看着自己身旁的江月,笑得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那我身边的这个也没跑了啊。”
“摆明了,一父同女啊。”
说着,还不忘伸出手,在两个小姑娘之间来回比了比,意思十分明显。
见状,江月和小哑巴又对视了一眼,齐齐冷哼一声,十分不屑对方。
“哼。”
(谁会和小蠢货是姐妹。)
“哼。”
(一个冒牌货,才不是她的亲人。)
见两个小姑娘明显不对盘,吴邪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却忽然感觉脑子发晕,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
“咚——”
“吴邪!”解雨臣急道。
吴邪突然晕倒了,小哑巴也没顾得生气,忙蹲下身去看他。杏眸中满是担忧,有点害怕地晃了晃他的手臂。
(吴邪,你没事吧吴邪?)
状况突发,一旁的吴三省,还有黑瞎子和江月都围了过去。
“吴邪,吴邪?”
解雨臣蹲下身,眸色着急,拍了拍吴邪的脸,没有任何反应。
江月走过来,看见地上昏迷的吴邪,想起他之前掉下祭台还护着自己的样子。
冷色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
她刚蹲下,想查看一下的吴邪状况。
这时,吴三省走了过来。以为吴邪又在搞什么名堂,直接伸脚不客气地踢了踢自己的大侄子。
“醒醒。”
然后,又蹲下来拍了拍吴邪的脸,力度不小,清脆的两声“啪”“啪”。
“装什么装啊。”
一瞬间,小哑巴和江月齐齐转过头,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同时瞪着他。
“......”
吴三省:“......”
经过一番检查,才发现吴邪的后腰上鼓起了一个紫红色的大包。应该是之前掉进小溪的时候,野鸡脖子在他身上下了崽儿,把他的身体当温床呢。
见此,小哑巴十分自责,都怪她没保护好吴邪。
“......”
她太没用了。
几人围在昏迷的吴邪身旁,吴三省用打火机正在给匕首消毒,准备把吴邪身上的蛇崽子取出来。
恰逢这时,吴邪醒了。
一睁眼,就感觉自己趴在地上,周围围了一圈人,莫名有点像法事现场。
微侧头,就看见吴三省拿着匕首走了过来。
他瞬间清醒,瞪大了眼睛。
“你们要干什么?!”
吴三省也没和他废话,对旁边的几人吩咐道。
“把他按住。”
黑瞎子和吴邪解释了一句。
“你这背上都是野鸡脖子的小崽子,得赶紧取出来。”
解雨臣把自己的武器铁棍绑了手帕,递给吴邪,放在嘴里咬着。
“拿着,别咬到舌头。”
江月和小哑巴也在一旁担忧地看着他。
众人聚精会神地盯着吴三省手里的动作,尖锐的刀尖划破了那个紫红色的包....
吴邪瞬间痛得皱眉,牙关紧咬,额头冷汗直冒。
“啊——”
这一幕,和之前在雨林里,张起灵帮吴邪取蘑菇崽儿的画面太像了。
小哑巴双手登时攥紧,手心的汗都出来了。
一张嫩生生的小脸跟着皱成了包子褶,长长的眼睫扑簌,三两下,晶莹的泪珠跟着往下掉,鼻子也跟着一抽一抽地。
(肯定很痛......)
感觉到小哑巴的紧张和担心,江月微微侧眸,目光落在她掉下的眼泪上。
“......”
紧接着,吴三省便从那个划开的伤口里,直接扯出一条粉白色的蛇崽子,手指长短。
吴三省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直接扔进了燃烧的火堆。
“好了。”
闻言,小哑巴赶紧凑过去看他。一双清莹的杏眸通红,泪眼朦胧,自责地看着吴邪,小声怯怯道。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