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程度。 他原本是没想来的,可看天气不知道么候就要下雨,来川崎市太过匆忙没有带防水的装备。 杯中酒一饮而尽,泉雅看着面前已经吃了七七八八的小菜和三人即开始的一轮整活,觉得有种奇妙的家庭既视感。他应该是第一次吃家常饭菜,没想到普普通通的味道配合此情此景也别有一番风味。 普通的生活竟也可以此幸福。 虽然听不懂他们三人在聊的电影梗,但是情绪和氛围是会被感染的,看着虎杖滑稽的模仿秀和忍俊不禁的吉野母子,泉雅也莫名其妙地开始嘴角上扬。 后面,吉野凪迷迷糊糊地看向泉雅,“话说,我从开始就想问了,你怎么不说话?” ……好粗神经的妈妈! 熟络起来后,顺平已经不怎么害怕泉雅了,他扶额刚要解释,就听虎杖抢在他前面开口了:“伯母,不是不说话,是不能说话啦。你想,再怎么不爱说话也不会一点声音都没有吧。” 说罢,虎杖靠近了身旁的泉雅,压低了些声音,有些神秘地朝泉雅道:“其实是那个吧?天与咒缚,用声音交换了某种能力?” 感觉很敏锐啊,虽然不是么天与咒缚。因为情还不错,泉雅似是而非地冲着虎杖微了下。 “阿拉。”闻言,吉野凪对泉雅露了一个遗憾又疼的表情,“顺平,以后要照顾这孩子呀。” 不,他才是那个应该被照顾的那个。回忆着之前的经历,顺平在中腹诽着,希望对方不要再给他带来一些奇怪的惊吓才好。 是夜。 吉野凪因为饮酒过量,直接趴在餐桌上睡着了,身上披着顺平给盖的毯子。 后半夜,感到有点背后发寒,她终于醒来,脑袋莫名其妙地昏沉,迷迷糊糊间看眼前的桌面上有一根奇怪的物体。 ……手指? 听到椅子“哐”打翻在地的声音,不远处的沙发上,泉雅终于从沉睡中惊醒,发现屋内不知么候充满了诅咒不祥的气息。 虎杖于需要和七海回合所以早就离开了,他则是因为外面下起了大雨无法门而只能留宿在这里。 头好痛。泉雅扶着头直起上半身,不应该啊,他怎么会一点异常都没有察觉、还睡得这么? 随即闻到了空气中充斥着的一股奇异的夹杂着咒力的香气,泉雅赶紧捂住口鼻。原来此,室内的空气里不知被谁释放了可以致人神经麻痹的毒素气体。 于被泉雅这边起身的响动吸引了一部注意力,那可怖的诅咒攻击向吉野凪的动迟疑了一瞬,没能对方成功腰斩。吉野凪捂着腹部深深的伤口向后艰难地挪动着,最终体力不支倒在了血泊里,瞳孔颤抖,大口喘息着。 听到餐桌那边的异动,泉雅一边捂紧口鼻一边动飞快地摸入睡前压在身下的咒具弯刀,冲向了那只诅咒。 “……跑啊!叫上顺平一起!”陷入休克前,吉野凪用尽最后的力气朝泉雅喊道。 看到吉野凪并不乐观的情况,泉雅眸色一暗,攻向那只诅咒的动愈加狠戾了,趁着与那诅咒缠斗片刻其斩杀的空荡拿起手机联系急救。可于那根莫名冒的宿傩手指的存在,在那诅咒斩杀后,四周又陆陆续续冒了数只。 好不容易才消灭了被手指吸引来的诅咒后,听窗外传来的一点声响,泉雅赶紧来到窗边窗户打开,刚好看街道上的一抹黑影在雨幕中渐行渐远。 可恶……! 泉雅一拳砸在窗户上,窗户随之簌簌响。外面下着倾盆大雨,他无法门。 “妈妈?” 这,卧室门打开了,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生未卜的吉野凪,顺平从卧室里僵硬地来,目眦欲裂。 * 川崎市立医院。 抢救室的灯亮了一整个晚上,外面廊里,中间隔了几个空位,泉雅和顺平正在座椅上等待着。顺平看上去状态很差,一直躬着腰双拳紧握、脸埋在阴影中。 直到抢救室灯灭,医生人从里面推来,一尊雕塑一样的顺平才终于有了反应,他赶紧迎了上去去看病床上的人。 “家属是吧?伤者状态不容乐观。”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于抢救了一整晚,医生双眼布满红血丝,疲惫地朝顺平道:“还没脱离生命危险,要做好她可能醒不过来的理准备。” 泉雅看到,顺平抿着嘴,双手攥紧了病床栏杆,手背发,青筋暴起,眼中划过一抹狠戾。 病房内,泉雅靠在门口,双手插兜,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的吉野凪和伏在她身上的顺平。 顺平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得有人监视他,不能让对方在这种状态下接触到真人。而且,为了避免夜长梦,得尽快把己随身携带的那根宿傩手指交给高专那边的人。 “谢谢你。” 正要拿手机联系七海,泉雅就听顺平压抑着声音开口了。对方上半身直起了一些,但依旧没有抬头,“不过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你吧。” 泉雅无动于衷。 顺平等了好久也不泉雅离开,终于因为悲伤、烦躁而难以抑制己的情绪,抬高了声音:“你不懂吗,我只想和妈妈单独……” 这,泉雅突然目光凌厉地抬眼,这让顺平背后一毛,没敢把话说下去。 倒不是因为顺平,而是他突然感觉到了窗外有一股强烈的熟悉气息在徘徊。 ——那是真人的气息。 于是在顺平的视线中,泉雅终于动了。只他微微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