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心理上在本能地依赖方,咲乐隔着一端距离朝泉雅怯生生地开口道:“哥哥,那个银头发的哥哥坏吗? 为什么突然打起来呢。” “咦……?”目光四下寻找了一圈无果,咲乐感到疑惑,“银头发哥哥怎么不见了?” 为咲乐的亲近而心里更加难受了,泉雅感觉自己些呼吸不上来。 “五条,快先找个借口……带我离开这。” 嘴唇不动,余光看到了正在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的织田等,泉雅努力地压低了声音,用着只两个能听得到的音量朝五条道。 “……嗯?”闻言,向来随心欲的五条些不能理解,但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于配合地压低声音回泉雅道:“倒也不不行啦。不过,你们不朋友吗?什么事情好好聊聊不就好了?” “哪……那么容易……”依旧不敢转身面后方正接近着的们,泉雅的声音带上了些微不查地祈求,“总之先带我离开这里再。” 他在害怕。 害怕要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话,面熟的一些与平常不相符的态度或表情,例如责怪、质疑,厌恶,哪怕只一丝。 “行。” 并不擅长安慰,拍了拍泉雅的脑袋后将手重新搭在了方的后衣领上,然后抬头朝正在接近的太宰和织田等自然地笑道:“抱歉,突然想到要去处理一些的事情,那么就先借一用~” 就像来时突然出现一般,这回,二又身形一晃便消失了。 最后的最后,在被五条带离此地之前,泉雅没忍住回头向后方的几投去一瞥,蔚蓝色清亮的眼眸仅一闪而过。 随着二的消失,“帐”被解开了,稀疏的星月重新出现在了夜空上方,看上去依旧与平日无异的美好夏夜。 看着离去的方向,擅长洞察心的太宰耸了耸肩,轻叹了下,喃喃着,“简直就落荒而逃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刚刚看到二要就此离开,向前跑了两步也最终没能阻止,织田少见地些懊恼地抬手半掩着面,想着方临走前投过来的那带着胆怯和小心翼翼的一瞥,感觉心脏没来的被紧紧揪住般,艰难地出声: “我……没想要责怪他。” 失落地走来织田手边扯了扯方的袖口,咲乐虽然懵懵懂懂,但就着一股强烈的不太好的直觉,不安地开口问着他:“织田作,哥哥不再也不过来了。” “不的。”努力朝咲乐挤出一个微笑,织田的声音却罕见地没底气起来。 屋里,也惊讶于方居然那么大胆、犯禁忌般养着一只特级咒灵,明白这件事要被异能特务科知道的话那后果一定很严重,安吾悄摸摸地取消了联系种田长官的信息。 “你们……打算怎么办?”稳定了表情从屋内走出来后,安吾朝织田和太宰发问。 “太宰,安吾,关于今晚的事——”织田面露难色,请求的话语就要脱口而出。 “今晚发生什么了?我不知道哦。”甩了甩手准备走,太宰一副兴致缺缺的困倦模样,“吃完晚饭困,回去睡觉了。” “太宰、你……”微微动容,织田眼睛愣愣地睁大了些。 “我也,走了啊。”从一片狼藉的地面上捡起已经破损了的圆框眼镜带回脸上,安吾一副与平常无异的严肃表情,出声抱怨着走远,声音越来越小: “真的,眼镜太松,不小心掉到地上了摔破了,又要花钱……” * 带着泉雅在横滨的随机一处落地后,泉雅脚一着地便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也不管这么走能走去哪里,他现在只想自己静一静心。 然而五条偏不如他愿,看着泉雅就这么一股脑地走在前面,仗着腿长不紧不慢地跟着,同时一路叽叽喳喳地着话:“……以,小心他们给你扣上诅咒师的帽。” “如果上次发生在横滨电车站的咒胎事件中你被判定为死亡、而现在却又蹦跶了出来这能用误判来解释的话,这次要以这种敏感的身份再次暴露,继续留在横滨后果不堪设想。” “像今天一样的事不定——”发生。 “跟着我了……!”心情乱糟糟的,当下也听不进去任何话,五条偏偏精准踩雷,泉雅终于些忍无忍地打断方道。 身体不自觉地停顿了片刻,反应过来后,五条又迈着大步跟了上去,毫不在意地笑着分析道:“原来如此。” “你的声音……赋予语言的感情和欲望越强烈,效果就越强吗?” 被提出来了从来没注意过的,泉雅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看向后方的五条。 “哎呀,难道你自己都不够清楚吗?”看着方些茫然的神情,想到了那些低级咒灵,五条很无奈地摊了摊手,“怪不得像在做验一样,自己不了解到这种程度真够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