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后重新没好气起,冷嘲热讽地抬高了音,“哈、你以为你关禁闭是去度假了吗,哪有那么好的事。” “为了让你这次能长记性,我不会再你送进去任何东西了。” 眼尾下垂,表情一低落了下去,泉雅重新耷拉下脑袋,头垂得比刚刚出首领办公室时更低了,音也快要消失不见了一样,“好吧。” 看见对方这幅样子,烦躁得要,中也看向一边,不得已从喉咙挤出音:“……最后一次。” “还要游戏机。”目的达成,泉雅唐突地抬头朝中也扬起了一明艳的笑容,看不出一方才失落的影子。 “你我适可止一!”忍无可忍地了泉雅头上一爆栗,这回无论如何都不再理会对方卖惨,中也气冲冲地拖着泉雅穿过走廊进入地下。 一路上,看着二人在走廊里打打闹闹般快速略过、带起一阵风,赶紧将腰板弯下行礼,组织里的其他成员们便知道,某位干部人是又犯错首领罚禁闭了。 为什么要说“又”呢,是因为隔三岔五,类似的场景会上演一次。如果说成员们一开始还有所好奇的话,如今已经见怪不怪了。 是苦了在同区禁闭室限制自由的阴阳头小鬼。 总部地下,森严的监`禁区深处。 对梦野久作说,在限制自由的日子里平淡如常便饭。 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底的玩偶,某刻,捕捉到了由远及近凌乱的脚步,他动作一顿,瞳孔不自觉放。 如果那位不的话。 下一刻,熟悉的身影隔着厚重的栏杆自他面前出现,青年露出了一微笑,语气轻快:“久作,好久不见。” 隔着结实的铁栏和昏暗的长廊,梦野久作眼睁睁地看着青年进入到他对面的禁闭室,负责这一片的组织成员流着汗、颤颤巍巍地将门锁好,青年像回到了自般熟练地滚到了床上,音一字一句地飘进了他的耳朵: “接下的一月里我们好好相处吧。” 闻言,梦野久作神情呆滞了,他抬手抓上头发,胃里像吞了冰块,“一月……?开什么玩笑……” 对他说,每次这位的到、二人近似邻居关系的时间里,都如同梦魇一般寝食难安。 对方作息极其不规律、会他讲鬼故事吓他不说,最可怕的是—— 经常自言自语。 现在,伸手在上方空气里随意挥了挥,只见青年在床上翻了身,脑袋枕在手臂上嘟嘟囔囔:“我今天很累了,别吵我……” 眼看对方刚便又开始对着空气说话,梦野久作感到后背发凉,一退到房间的最里面。 隔着一条昏暗的走廊,对面的禁闭室内确确实实是只有那伙一人。刚刚的场景,任凭这里的谁看都只会觉得对方是精神不太常。 是,当“邻居”这么久以,梦野久作知道不是那样的。 ——一定有某种什么东西存在在那、悬在那伙身体的上方。 虽然那里一直都空荡荡的,什么都看不见,若是使劲盯着一阵的话,可以看到那片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细微扭曲。 且根据其他人的反应看,这件事情似乎只有他知道。 那么,从都不避讳他的原因是。察觉到了紧盯着这边的目光,下一刻,梦野久作和对方看似不经意间侧目过的视线对上了。 无言,泉雅好看的眉眼冲他弯了弯,梦野久作后背一凉。 ——是笃定他不敢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