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为了看清来人,还不太适应视野的泉雅不得不将整张脸转向门口的向。 “感觉还好吗?身体里的子弹已取出来了哦。” 到泉雅的床前,太宰的语气有些令人捉摸不定,“真亏你能带伤忍受整整两天半。” 闻言,泉雅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腹被绷带缠绕的位置,没有说话。 那三天里,必须要一刻不停地确保织田和大不会有任何危险,伤口的话只要不流血就行,其他可以延后处理。 “所以,这就是代价吗。”太宰注视泉雅的脸。 “……”默了默,泉雅没有直接回答,再次抬手抚上左眼的绷带,“原来如此,无效化吗。” 所以才在间回流后,还保留有那的记忆。 “你道的,不止这一件事吧。”还有他的身份。 太宰不动声色,旋即,不出错地开口了:“你指什么?除了异能力外的事情,我想想,是关于你其实正在东京某所宗教学校的事——”吗。 “无所谓。”泉雅淡淡地打断了他,“就算你道了也无所谓的。” “……” 在太宰陷入沉默的间里,默默地透过床边医疗桌上的透明玻璃仪器观察自己被绷带缠绕住的大半张脸,即便道事实难以改变,泉雅右眼眼底的光依旧没有减弱一丝一毫。 就这么看玻璃中的自己,话锋一转,用平静的语气朝太宰道:“总觉得这样一来,我好像变得和你很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