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头亲。”
“?”
陆霖晚笑了,“你这么饥渴呢。”
“饥,渴。”蒋送砚拉着长音顿字有些色气,脸上还挂着不明笑意。
陆霖晚几乎是秒懂,听出他在玩谐音梗,脸涨红起来。
视频那边传来他一串咯咯笑。
她被男朋友调戏了。
陆霖晚尚且能在聊天框里跟他玩文字游戏,但就算她脑袋里再有废料她都玩不出当面的花样。
这种感觉如同少女初潮般不知所措,青涩又羞涩。
xing幻想对她来讲,是近年来偷偷自学的成果,x教育对女孩子来说或许总比男孩子来得滞后,更别说高中之前家里管她就跟管犯人一样。
一切读物、举动、思想,都必须经过严格筛选才能于她交织。更有胜者,能管她的人几乎都不容许她有太多自己的想法。
凡事听从家里安排就行,如今连她的婚姻都不能自主……
陆霖晚心里想着这些虽然酸胀,但并不想带给蒋送砚这种惆怅,他的生活也过得不像他在荧幕前那样绚丽。
总之,她不想她的男孩儿难过。
陆霖晚掩着嘴假装羞赧地笑。
屏幕前的男孩被她的笑直接填满心房,“晚晚……”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蒋送砚的话。
“晚晚睡了吗?干妈给你端了牛奶。”外面想起于茉温柔的嗓音。
蒋送砚很自觉,“你干妈来找你了,那我们改天见。”
陆霖晚点了点头,挂断电话。
她起身下床,要去开门。
但门外又传来盛飞的声音,“晚晚,你刚怎么了?我们来看看你。”
陆霖晚脚步顿住了,愣在原地,她不敢让闻盛飞看到这种状况,以他的性子,是会找闻盛川打架的。
今天闻盛川的发火的场面叫人后怕。
陆霖晚转而跑到床上,将自己包裹起来,露出鼻子以上的部分,提高了声音,“干妈不用了,我不喝,要休息了。”
于茉听见她声音不对劲,实在放心不下,“好孩子,干妈不放心你,我进来了噢。”
听见开门的声音,陆霖晚抓住被褥的手握紧了几分。
于茉还是打开了门进来了,闻盛飞朝里看了眼,才抬步进来。
“晚晚,怎么裹成这样?”于茉连忙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闻盛飞皱眉,“身体不舒服吗?”
她的眉头紧锁起来,没有立刻回答。
不知道是闻盛川的强势态度的对待,还是面前许久未见的两人的关心,陆霖晚打心底有种说不清的苦涩。
泪水不争气地逃出眼眶,哽咽了,“盛飞你出去。”
两人都懵住了。
“我?晚晚我怎么了?”闻盛飞摸不着头脑。
他也没惹她呀。
陆霖晚没多说什么,只是眼神哀求地看向于茉。
于茉以为是盛飞欺负她了,对他骂道,“闻盛飞你是不是欺负晚晚了,还不给晚晚道歉!”
闻盛飞赶忙解释,“我没啊,谁欺负她了。”
于茉又欲开口说他,但又想着闻盛飞什么事情总是敢作敢当,而且如果是闻盛飞欺负的,也不会叫她来房间看她。
“那怎么……”
“我刚刚来之前,看见大哥从晚晚房间出去了,我进来之后,之后就是和你说的那样,她在躲在浴室偷偷哭。”
提到闻盛川的时候,陆霖晚整个人都埋进了被窝里。
于茉这才看出端倪,推着闻盛飞出门,“你先出去。”
闻盛飞不情愿的被推出门外。
他离开后,于茉想拉开被褥看她,可越掰她将自己锁得越紧,“晚晚到底怎么了,告诉干妈,干妈给你做主。”
家里这两小子怎么净不让人省心,总是欺负她这一向乖巧的闺女。
“晚晚,现在就只有干妈,你有什么委屈就告诉干妈,别哭,等会儿哭坏了眼睛。”
片刻,陆霖晚这才从被子底下钻上来,“干妈,盛川他欺负人。”
她露出了脖子上那些红印子给她看。
于茉拧眉,眼里有了怒气,“是盛川干的?”
她直点头。
于茉从床沿起身,咬牙说,“我去找他!”
陆霖晚拽住她的衣袖,嗓音有些沙哑了,“干妈您别去,他不会听的,我只是想和你说,等外公回来,能不能快点告诉他我不想和盛川结婚。”
本就长得一张娇贵秀气的脸蛋,任谁看了她脸上挂着泪珠的脸都要心生怜悯。
于茉心被揪着,脸色略微为难。
“不行吗?”陆霖晚失落,可怜巴巴说,“我都没敢想,盛川哥是一直喜欢我,我不答应,他就逼我。干妈,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先去找盛川谈谈。”于茉吐了一口气。
“好。”陆霖晚抽了两下鼻子,“我知道让您去和外公商量让您为难了,但是盛川哥他毕竟还是您的儿子。”
于茉,“等你外公回来,我尽量去说。”
从前还有个闻家老爷子闻糠,是于茉的公公,走得早,陆阵杰成了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家里人人都怵他,又不得不倚靠着他生存。
无论是利益的捆绑,还是情感的羁绊,陆闻两家早就合成一家了。
现在家里的老大是陆阵杰,那么将来是谁?闻盛川,现在驰上集团的少东家。
谁掌握了这个家的经济命脉谁就最有权利。
看似,得罪谁都不好。
而且她和闻盛川的母子关系是越来越恶化了。
于茉叹气,“你把牛奶喝了,早点休息。”
“干妈……”陆霖晚想挽留,可是于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心凉了半截,蜿蜒进舌苔,变成一点点苦。
眼泪也止住了。
她随意抹掉脸上的一片湿润。
白哭这么久了,白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