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柔软的毛巾在檀昼的里擦拭着发丝上多余的水迹,潮湿的黑发慢慢恢复以往凌乱飘逸的模样。 “差不多吧,和想象中差不多,没什么意外的点。”太宰答。 位置原,檀昼看不到太宰的藏在阴影下的鸢眸,只能听到他依旧没什么兴致的声音。 太宰没问盘星的,檀昼歪了歪头,下秒,湿润的毛巾被丢到桌上,尽职尽责的擦发工也窝了沙发里。 沙发是单人沙发,勉强能坐个少年,只是会很近地挨在起。太宰往边上挪了挪,让出半个位子,好让檀昼不蜷缩着。 “还是很不高兴吗?” 太宰还是不出声,鸢色的眼眸落到檀昼身上。 檀昼撑着下巴给他举例,“你看我原谅涩泽了,啊,等等,只有涩泽,那位费奥多尔君并没有,主要是他没什么用。不五条悟不同,他是咒术界未来的顶梁柱,这次先卖个人情给他,下次你想用他的时候他连拒绝的理由没有。” 太宰看着檀昼自信的竖起拇指,难得的露出了点讶然。 “所以,你卖他人情的方式,就是答应捞夏油杰?” “难道我看起来像是在路上捡心碎咒术师的好心人?” 檀昼歪着头看着太宰,虽然他和夏油杰相处地不错,了他单挑咒术界什么的,不至于。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哪个字,又或者是檀昼坦然无比的眼神起到了安抚作用,蕴藏在太宰眼底的郁色散掉了些,他猝然扭头,鼓起脸嘟囔道:“可是啊,夏油杰不是你朋友吗?你还和他,还有那个黏糊糊的蛞蝓起去酒吧!” 他的记仇小上写着呢。 檀昼眨了眨眼,他丝毫不意外太宰会在这个时候翻旧账,毕竟他的不高兴经写在眼底了,对夏油杰的攻击性强到涩泽会觉得可怜的地步。 “,那家酒吧是你和安吾、织田作先走去的吧。” 太宰:“……” 檀昼:“啊,没关系,毕竟,我经嘱咐老板在你十七岁前不给你滴酒精的。” 太宰瞳孔瞬间放大了:“什么你能嘱托老板?那家酒吧我们才去了次!” 檀昼眨了眨眼:“大概是我身上带着松田阵平的警官证?” 想到那晚唯没有点到酒的自己,只花了秒钟,太宰就推测出整件情经:“…………算你狠!” 随着年纪渐长,脑子领先凡人太多的太宰经很久没有会到被噎到吐血的感觉了,怒气横生的他怏怏地独自到房间,房间里没有灯,沉静的夜色带给他别样的宁静。 不知道了多久,房间门被拉,蟹肉的清甜气味传了来。 太宰摸了摸肚子,很自觉地爬起来。 客厅点了盏小灯,份蟹肉饭摆在桌上,浴室有水声传出来。 太宰想了想,自己解了蟹肉饭的包装,等他吃到半,檀昼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大概是要睡觉的原,檀昼只套了件睡袍,湿润的银白色头发几乎和白色的干毛巾融在起。 太宰瞬间举起,“我也要给你擦头发。” 檀昼看着他刚吃完饭的:“……” 最终,太宰还是拿到了檀昼里的干毛巾。 等到吃完饭,也擦干净头发,该准备睡觉了。 檀昼拉房间的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套间居然只有个房间。 个房间张床,还有个勉强能休息的沙发。 沙发…… 他震惊地看着太宰,太宰却无辜地眨眼:“我也不想的,安吾说我们可以住高专,所以压根没给我们批住宿的款,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房间的资金用的是我们未来半个月的吃饭资金呢~” 檀昼:“……” 檀昼瞬间倒抽了凉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知道什么,现在的心比猜测要睡沙发时的心还要拔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