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失败。因为檀真昼并不是救你的竹野内先。”太宰的声音就如打破美好幻想的重锤,“如果你想通檀真昼观测竹野内的可能性,你应该修改的选项不是‘消除檀真昼’,是‘消除太宰治’,只有这样,你才能看到没有‘河原木稚’的竹野内的未来。” 但现观测到的既不是竹野内的可能性,不是檀真昼的,是太宰治的。 这是属于太宰的一种可能性。 如果没有檀真昼,太宰想,他确会走上被观测到的道路,之后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呢? 无论是什么,都不会是现的他。 他现拥有的一切都基于,他拥有一檀真昼。@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窒息般的沉默室内蔓延。 河原木稚就仿佛一瞬间被剥夺机一样,衰老的死气透出来,此时的他看起来比病床上的竹野内还要衰败。 “是的……” 河原木稚的声音变得无比沙哑。 “确应该像你说的样,但不行……” “我尝试许多次,都无做到,”河原木稚继续说,“无论怎么样,只要我将‘太宰治’这选项抹消,么,无论再怎么修改,檀君都没有未来——只要他没有六岁年见到‘太宰治’,么他就一定会毫无求意志的死年的冬天里。” 瞳孔骤然缩紧,脑子里嗡的一声。 哪怕有所设想,但听到这结果的一刻,太宰还是克制不住地后退一步。 …… ‘选项A’打造的世界里。 太宰已经长到十六岁。 命运的长河此刻出两支,代表截然不的两种结果,向左是太宰走进未知的书店拿到本世界起源的‘书’,向右是他与中一起龙头战争中一战成名,然后迎来织田作的死亡…… 未名的绪心间翻涌,这两种结果无论哪一种都是檀真昼无接受的。 直到这时候,檀真昼才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已经做不到继续旁观。 他还是清醒的,他知道,他知道自己只是中未知的异能,面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面前的太宰只是依照他的想缔造出来的,他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太宰,但就算是这样他……无接受这不偏爱太宰治的世界。 如果世界不能偏爱他,世界就没有存的必要。 风暴卷起来。 就如最骇人的凶兽一样。 整地表都为之晃动起来,惊慌失措的哭喊哀嚎声四面八方传来,所有人都害怕极。 唯一不受困扰的太宰一家旧书店走出来,相比于进去之前,他里多一本不起眼的书,书册封面整洁,看不出一点痕迹,如果这是有人能他身边经,一定会很好奇,他为什么看一本没有字的书。 但这些都不重要。 飓风已经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太宰停街道上,仰头看道风暴,他看不见风暴前拎长刀的檀真昼,没有人能看到檀真昼。 但太宰还是一瞬不瞬地看里。 呢喃的低语散尽风里。 “是叫……檀真昼嘛?” …… 异能的破除只用一瞬息。 几乎是一时间,整帝政酒店的人都苏醒来,醒来的他还没来得及整理脑子里多出的信息,就被脚的晃动和坍塌的楼层惊得不得不拿出武器。 坍塌的废墟之上,是搅动的风暴。 强行突破精神系异能的反噬让檀真昼不清这里是哪里,他停半空之中,令人惧怕的天青色打刀漆黑的夜空里闪。未名的警报声一声接一声,遥远的异能特务科、港口黑党,甚至是武装侦探社,所有大大小小的组织,或远或近都看到这一幕。 某条不知名的暗巷里,费奥多尔扶帽子抬头看。 “哦呀,这么快就能突破吗?是因为已经完全无接受沉堕迷茫失措里的挚友,所以不惜损毁自身要强行破除异能的影响吗?虽然是预料之中,但这样强烈又纯粹的感真是……让人羡慕啊。” 费奥多尔低声地笑起来。 但是啊,维持这样感的檀君,又何尝不是一绝对的理想主义者? 要击溃这样的理想主义者何其简单啊。 他一边想,一边继续走。 “嘛,现已经能确定‘书’的存,接去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