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好像被扔到了火炉里炙烤,血管里的血液都要被烤得蒸发了……仔细想想之前发生了什,脑袋里一点印象也有,就像是被突然扔到了这个地。 能是穿越了吧。 昏昏沉沉的江奏不再浪费脑力思考和现状无关紧要的事,活动了一双手,当务之急是赶快离这个见鬼的地,找个医院治病,不然再这烧去就要变成人干了。 手腕上被人套了绳结,还好绑得不是很紧,她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段被摔断的钢材前,跪坐去,伸手让尖锐的截面摩擦绳结相同的位置。 过多久,双手成功解放。 “等公安局那边的电话过来……”外面隐约传来谈话。 身体已经缓过了初的难受劲,她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走到门边。 “你小一点。” “你胆子是被狗吃了吗?有必要这提心吊胆的?别里面那小崽子已经昏迷过去了,就他妈醒了听到了,老子也不怕,什玩意儿……” 江奏靠在门后喘了几口粗气,身体的温度过,导致听力也有了一定程度的降,耳朵里面嗡嗡一片。 “反正人已经抓进去放不出来了,那就拿那老头孙女刀,就当祭奠一海哥,不过得慢慢来,好不容易把人抓到,就这搞死实在惜了……” 铁门打,一个光头阔脸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扫了眼室内有看见人影,又惊又疑地到处找人,“人呢?!” 身后响起破空之,后脑勺被硬重击,响起沉重的敲击。 有什温的热的,淅淅沥沥地淌过了脖子,男人身体晃了晃,直接倒在了地上。 江奏松手里的砖头,刚才那一几乎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肺里面的空气仿佛被抽得一干二净,干涸得如同久旱的土地。 大概是刚才用力过猛,手腕的骨头剧烈地疼痛,好像被人硬生生拔长,用力扯。 …… “这是……”研究员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堪称奇异的一幕,“这是……上天赐予的神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琴酒的眼中同样闪过了震惊之色。 昏倒在床上的女孩身体发生了肉眼见的变化,略显圆润的脸型褪去婴儿肥,轮廓渐渐分明,身体从小变宽,肢体如同雨后春笋一样迅速抽节、拉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本该在十年左右完成的变化在瞬息间达成。 随着身体的变大,原本穿在身上还算宽松的衣服,布料逐渐绷紧,后发出呲啦的一。 “让我——” 黑色风衣在空中划过一道浅浅弧度,在布料被彻底绷的同时,覆在她的身体上。 “敢掀就挖掉你的眼睛。” …… “你居然敢对他动手!贱人!” 另一个人发现了同伴的不对劲,连忙走进仓库,结果发现对已经倒在了地上,头一滩血,人事不知。 江奏侧头避他挥过来的巴掌,却被对扼倒在地。 她本来就是穷弩之末,刚才又透支了后的力量,现在再有力气挣扎。 “我突然发现……你这张脸长得还算不错,”男人充满羞辱性地拍了拍她的脸,“干脆尽其用。” 他俯身压来,低头正好对上一双眼。 无法形容的眼神,就像曾经听过的传——走在无人的草原上,如果被突然拍了一肩膀千万不要回头,否则就对上一双眼睛。 狼一样的眼神。 完全有料到已经丧失了所有力气后她能扑过来,因此他呆愣着动,被咬住了颈侧的皮肉。尖锐的疼痛传达大脑,好像连接着身体的重要部分突然断,新鲜的血液如洪水一般从断裂的血管喷溅出,染红了那双始终保持着冰面一样冷静的眼睛。 男人反应过来,疯狂地挣扎了几,却比不过失血的速度,抽搐着倒地。 江奏推他的身体,慢慢站起来,擦掉了唇边的血,眼中忽然闪过恍然之色,“我想起来了。” 原来是这件事。 她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木刺,“是你们啊,好久不见。” 空旷的仓库里响起女人平静冷漠的音。 “我能杀你们一次,就能再杀第二次。” 江奏睁眼睛。 眼前白茫茫一片,过了几秒钟后视觉恢复,她转过头,旁边是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你好。” ““是你给我吃的药吧。”江奏懒得跟NPC客套,“在我晕过去之后都发生了什?” “不不,”研究员觉得很有必要纠正话里面的语病,“药确实是我研制的,但做出‘给你吃’这个动作的人不是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又回答第二个问题。“你在昏迷后陷入惊厥,能是过的体温引起的。” 江奏还想继续问,但牙齿发酸得要命,好像不小心咬到了什硬,口腔里血腥味浓厚。 咬到舌头了吗? 有明显痛感,她吐掉嘴里的血沫,有点奇怪。 好像,也有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