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这这!!!()
在被发现之前,他连忙背到了电线杆后,努力平复心情,以免被对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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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对面是黑衣组织,他脸上还是难以避免升起了一抹尴尬窘迫的红色。
不愧是黑衣组织的罪犯,这么不要脸。
“迟早……杀了你。”
可怕又凶狠的放话,因为有些断续的气息而大大削弱了杀伤力。
“好啊,”哪怕被威胁,那个女人也一点没有害怕,“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清算你的罪过,我亲爱的……daddy。”
她慢慢松开了掐着琴酒领口的手,不经意地往旁边望了一眼,又收回目光。
不小心听见的工藤新一人已经麻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你们组织人员都玩的这么肮脏吗?
琴酒……虽然早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万万没想到居然人渣到这种地步!
等耳麦里再次响起声音的时候,刚才还有人在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琴酒和那个女人选择了不同的方向离开。
工藤新一犹豫了一会儿,选择跟踪琴酒的危险系数太高,他现在的身体太惹人注目,去追踪并不合适,而且现在也没有滑板……种种因素作用之下,他很快做出了决定:跟上刚才那个女人,搞清楚刚才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
会亲吻就代表可能有那种不同寻常的男女关系,不过从两人的对话来看,他们似乎并非同一方,女性的立场暂时存疑,虽然身上也同样缠绕着危险气质,但是感觉也不像是黑衣组织的人。
而且一回忆起刚才那个称呼,对方有可能是琴酒的女儿,哪怕只是义理之类……也实在是太变态了。
女人没有使用载具,这让工藤新一的跟踪变得轻松了很多,他保持着一定距离缀在其后,一边努力思考对方到底是谁。
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以对方的相貌气质,如果之前见过他就一定会有印象。
没过多久,女人走进了拐角,他迅速跟上去,却发现对方已经不见了踪影,难道这么快就跟丢了?
转头才发现旁边是公寓住宅区的大门,他犹豫了一下,刚打算进去,耳麦里再次传来声音。
“阵平不在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今天应该都是休假期间吧。”
工藤新一停下。
这名字听上去有点耳熟。
一个清越的、带点撒娇异味的男性嗓音,“小奏特意跑过来就是问我小阵平在不在吗?明明我也站在这里啊。”
“抱歉。”
工藤新一听见了“啾”的一声。
“这么久不见……就只有脸上吗?”男性压低了声音,充满着侵略的危险意味,“我可是很想小奏的。”
女声懒洋洋地,“有多想?”
工藤新一猛地把耳麦从耳朵里摘了出来,脸上瞬间变得像沸腾的热水,热气直往上冒,明明周围没有人却站立难安。
这……这也是他能听的吗?!
()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原地转了一圈,脑袋里努力捋清这段如乱麻一般的复杂关系:
已知对方和琴酒有关系,并称呼琴酒为daddy。
对方和公寓里的两名男性有关系,目前的这位男性疑似和另一位叫做“jinpei”的男性为舍友关系,二人貌似为好友关系。
啊……他纠结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工藤新一下意识回头,身体顿时僵直。
穿着黑色工字背心的男人身躯高大,手臂上的肌肉虬结,成块爆发,手持超大号的老虎钳,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不仅像混□□的,还像是手里至少沾了几条人命的那种。
他浑身都颤抖起来。
这张和新闻上一模一样的脸,不会再记错了。
“工藤新一。”卷发青年喊出他的名字,隔着墨镜,犀利的注视落在他身上审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原本应该早就已经死去的拆弹警察松田阵平,现在就站在面前。
被叫破了名字,少年的面色陡然惨白,脑袋拼命运转终于找到合适的借口,“啊?工藤新一是谁?”
“……”
松田阵平无语了,令和时代的福尔摩斯脑子看上去怎么有点不太好使的样子?
“哦,”他敷衍道,“不好意思,认错了,麻烦让让。”
对方没有深究自己身份的意思,工藤新一有逃过一劫的庆幸,同时也微有困惑,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放过了?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向松田阵平的男人进入了公寓,没过多久他又听见了新的对话声。
“hagi……”
松田阵平咬牙切齿:“你居然背着我——”
被当场撞见朋友和恋人之间的不伦之情了吗?
“——在这里偷跑,明明是我先找到她的吧!”
工藤新一:“……”
啊。
不是很懂你们这些人的想法。
萩原研一软磨硬泡了一阵,最终还是没有抵过幼驯染被偷跑的愤怒,以及堆积如山的文字报告工作。“我可以明天再写……”
“明天再写时间根本不够,不要总想着熬夜。”
“可是明天是圣诞节——”
“但今天是平安夜,”她趁松田阵平去厨房拿杯子的几秒钟,举起了一根槲寄生的小树枝,越过两人头顶,然后吻了他一下,“我希望你平安。”
刚才那个面目看上去帅气又凶恶的男人很快和被称作为“奏”的女性一起走出公寓。
“到时候给研一打包一份食物带回来。”
“好歹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吧。”
“你们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毕竟是幼驯染,想法相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