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去你的!死alpha!”白翎眼睛赤红一脚踹过去,正中他小腿。 趁着人鱼吃痛弯腰的瞬间,他一把推开那铁筑似的胸膛,一瘸一拐地离开。 他每走一步,都感觉肚子里烧着一团火,顺着肠胃一路上涌,那种灼烧感逼得他反射性干呕。 我草,我草…… 他实在气恨得要命,本来都走出去了,又回过头,随手抓起牙刷杯子就砸过去: “你特么到底干没干过?!有你这么粗暴的吗!” “第一次干。” 那个老alpha探出毒蛇一样鲜红的舌尖,当着他的面,缓慢碾磨地舔了一口手指。 白翎:“……”草啊! “很滋润,”对方像品尝什么美味,咂磨着唇舌:“酸甜的。” 最后人鱼总结着余味:“没有其他alpha的气味残留。” 白翎恨得牙颤:“以后也不会有你的。” “我知道,我会做好保护措施。”郁沉扬起眉梢,心情显然好了许多。 白翎掐着自己腿肉,狠狠冷笑:“满足了吗?如意了吗?控制欲偷窥狂。” 郁沉眸底一暗:“你说什么?” “伊苏帕莱索,你是不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以为我对你宣誓效忠,你特么就能把我当你的玩意按在墙上为所欲为?去你的!” 面对他的连番发泄,郁沉神情恢复平淡: “你应该早告诉我什么都没有发生,免得我控制不住情绪。” “……可笑,我怎么清楚你知道些什么,你根本没有问我。”白翎牙齿咬得咯吱响。 郁沉顿了顿,缓缓道:“有人告诉我,你今晚上了一艘舰船,那艘船不久前撞毁了‘太空行宫’。我想确认你未受侵害。” 话说的真是冠冕堂皇。 白翎却完全不能接受这套说辞。 想确认他未受那群alpha侵害,就来侵.犯他的心理安全区域? “对对,我就是你想的那种人,穿着你的毛衣还去和其他alpha勾搭,跟我接吻都会脏了你的嘴,所以你赶紧催吐去吧。” “问题不在于此,在于你应该跟我汇报。下次你独自冒险之前,不管何时何地,必须提前跟我商量。” 郁沉觉得自己的要求不过分。 无法无天的小破鸟今天能瞒着他炸行宫,明天又会做什么? 还想瞒着他把帝国掀了不成? 绝不允许类似的危险再发生。 白翎冷冷一句:“伊苏帕莱索,我对你也是一无所知,你凭什么要求我巨细靡遗报告所有私事?” 他看得出来,人鱼确实对他有所隐瞒。 而且不是一星半点。 即便两人的关系到了亲密到可以同吃同睡的地步,他对人鱼的生平、爱好、甚至具体年龄都不清楚。 郁沉脸色僵了下,克制住声音冷静: “我们是监护关系,你也忠诚于我,我有权对你的安全负责。” 白翎讥讽道:“负责?还是拿我满足你的控制欲?” “你当了这么多年皇帝,国际条约签署不少,总不会不知道利益交换的基本原则吧?我对你忠诚了,你呢,没有任何告知义务吗?” “你说你担心我被那些alpha残害,说明你还远远不够了解我。” 郁沉默念着“了解”这个词。 作为一个瞎子,他其实连这只小鸟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关于小鸟的生平,他本着不触及伤疤的原则,也甚少追问。 没想到,这成为了一堵挡在两人之间,难以跨越的墙。 白翎越想越生气,觉得今天必须借着这个机会把矛盾一股脑抛出来,逼着这家伙认清情况。 这不是无理取闹,反而是成年人解决问题事必经的过程。 否则嫌隙堵在心里,只会越沤越腐烂。等他觉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怕自己会直接离开这条性格古怪的空巢老鱼。 白翎眸光冷冽:“我希望你明白,我并不是你的所有物。难道亲个嘴,标个记,我就写上你名字了?” “那我要睡了你,你能冠我姓不?” 郁沉缄默不言。 他承认,刚才自己确实有些过分。 他老了,无法再像年轻时那么肆无忌惮地释放控制欲。 经过几十年的压抑后,他却忽然在这只oa身上找到了微妙的宣泄口。 一开始那道裂缝很细微,扭曲的欲念偶尔才会探出一两次,对方会警惕一下,又渐渐在他的温柔抚慰中放下心防。 可是最近,郁沉越来越无法满足于现状,想迫不及待撕裂那道口子,想抓住这只小鸟,关进自己的心笼。 掌控他的身心,独享他的忠诚,让他每一道伤口的愈合都发生在自己监控之下。 郁沉虽过惯了位高权重的日子,到了这个年纪,也没有什么可端着的。 而且,面前这只鸟,很可能会伴随他走完余生。 郁沉坦然承认:“这是我的过错,我应该先稳定心态跟你坐下来谈一谈。” 白翎见他态度还算理智,便抿起一抹不冷不热的笑。 这些Alpha们的劣根性,他太了解了。 以前他管理革命军,团里70%是alpha,一个胜似一个的控制欲强。 战场上oa本来就少,大多是团内医护。这群A恨不得天天跑人家门口,打着“关心”的名号宣示主权,逼得白翎拿枪顶着他们脑门,到oa那里下跪道歉。 他不得不管。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出面以强权干预,放任这群alpha下去,那么迟早有一天这群自以为是的东西会因为乱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