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二十分钟后,白翎被强制押送进诊所。 小啄木鸟过来给他问诊,打眼一瞧,小白鸟脑门上贴着退烧贴,还是那种能写字的款式,上面写着八个遒劲的字: 【我会咬人,请勿靠近】 小啄木鸟:“……你自己贴的?” 白翎抬眸瞥他一眼,冷冰冰道:“显然不是。” 小啄木鸟看他在摆弄终端,似乎在填写一份复杂的比赛更名申请表,便好奇地问: “你准备改成什么名字?” 白翎低着头,退烧贴啪叽掉屏幕上了。他面无表情地捡起来,乖乖贴回去,然后用尽毕生的反骨,咬牙切齿念: “[反对强权分子,打倒帝国主义]” 小啄木鸟擦了擦额角的汗:“……还挺响亮的。” 就是多少掺了点国仇家恨。 没过一会,强权分子就推门进来,打着监护人的旗号,强行留在屋里陪诊。 大波浪人鱼一来,装修简洁的问诊室立马变得富丽堂皇,感觉再装两面镜子都能充星际凡尔赛宫。 白翎手挡在眼角旁,偏不受“帝国主义”纸醉金迷的诱惑。 小啄木鸟医生不愧见惯大世面的人,很快冷静下来,照例询问:“24小时内有没有吃什么特殊的食物?” 白翎思索了一会,他好像没乱吃东西吧? 郁沉叠起长腿,“他喝了不少蛋白质。” 白翎:?! 白翎:“胡说,我根本没咽下去!” 郁沉缓缓转向他,唇边一抹意味深长:“我说的是牛奶。” 白翎:“……嗯,我说的也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