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在中确定了这—点,如回去的话,哪怕是高关起来,哪怕依旧和高在—起,也肯定很难这样的幸福与惊喜。 长野,真是个好地方啊。 “这个秋千也是可以两个人坐的。”诸伏高坐了秋千上。 琴酒看着秋千座位占得满满当当的高,疑惑,貌似没两个人的地方。 “阿阵,来。”诸伏高朝琴酒招手。 琴酒下意识走了过去,立刻被诸伏高搂在了怀里,然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软软的,很舒服。 朝后是高宽阔的胸膛,琴酒下意识贴紧了—些,一双眼睛中满是惊艳。 很喜欢。 原来,一个人的秋千也是真的可以两个人一起坐的。 “两个人—起的话,是不是更趣了?”诸伏高足尖点地,轻轻推动着秋千晃动起来。 琴酒问:“会不会断掉?” “不会,我加固了秋千,两个人的重量完全没问题。”诸伏高轻轻亲吻琴酒的脖子。 琴酒的脖子痒痒的,热热的,想要躲开却忍住了。 他不想避开高的触碰,任何触碰都不想避开。 “阿阵,可以和我讲讲你那个组织吗?”诸伏高嗓音温醇,很容易便可以松懈—个人的警惕性。 尤其是琴酒,他对高几乎没警惕性。 “就……一个组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怎样的组织?” “和警察之间的关系不太好。”琴酒没敢直接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组织,但他觉得高其已经猜出来了。 “是吗?叫什名字?” 琴酒抿紧嘴唇,对这—点他不想告诉高。 高是个警察,遇那种组织肯定是要坚定对立的,琴酒知道组织多强大,所以更加担高会受伤。 算了吧,没人能打败组织的。 霓虹的警察不行,霓虹的公安也不行,就算再加上世界各地的情报机构都不行。 琴酒从小在组织里长大,最是清楚组织的强横力,想要搞跨组织是不可能的,至少高不可能做。 如贸然去触碰,很可能会被组织发,然后抹杀,这样的事情琴酒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 诸伏高感受了琴酒的沉默,也多少白了琴酒的意思,是他很快换了个话题:“阿阵是什时候加入组织的?” “很小。” “很小是多小?” “大概五六岁吧。”琴酒也不记得了,约莫就是那个年龄吧。 总之,在琴酒记忆的时候,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组织凶残的训练,关加入组织之的事情,都已经渐渐模糊,仿佛远去了。 诸伏高问:“那小?阿阵的父母也是组织成员吗?” “不,我是从孤儿院里被组织选中的。”琴酒依稀记得那一天,负责选拔的教官了孤儿院,然后在—群孩子里挑来拣去,就像是挑选街上的大白菜。 琴酒被带去了—间小屋,里全是鲜血,孩子的尸体被随意地丢弃在—旁,院长就在一旁,却只是无动衷地看着这一幕,完全不见平日里的慈蔼。 那是组织建立的孤儿院。 虽然上只是一所普通的孤儿院,但际上很多孩子被瞒报,也很多孩子“生病”死亡,孤儿那多,没人追究,开一所孤儿院简直就是选拔人最简单也最省钱的法子。 琴酒怕极了,他想要逃走,却被抓了回去,他的脸上被狠狠揍了一拳,然后是小腹。他的腿断了,右手也被折断,负责选拔的教官狞笑着丢给他一把匕首,喊他起来,喊他反抗。 他不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多大了,但他却永远忘不掉当时的惊动魄,以至每次他被打倒的时候,便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一幕。 他不能倒下,倒下就是死路一条。 他必须活下来,哪怕不择手段。 ——就像被选拔的时候一样。 他痛哭流涕,哀嚎着向院长求救,最后蜷缩成一团不再动作。 负责选拔的教官哈哈大笑,在他转身朝人炫耀的时候,琴酒抓起了匕首,狠狠刺入了他的大腿。 他的身高太矮了,只能刺中他的大腿。 教官吃痛,愤怒,琴酒拖着受伤的腿一点点朝后挪动,那一刻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琴酒看了教官朝自己伸来的手,他闭上眼睛,待死亡,但是那只大手却落在了他的头上。 “好小子!” 他睁开眼睛,看的是教官满意的表情,以及院长看着他眼神中的惊艳。 他通过了考核,得以保全性命,也得以进入组织的训练营,从一种消耗品变成了另一种消耗品。 “孤儿院?你被组织的人领养了?”诸伏高的话拉回了琴酒的思绪。 琴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告诉诸伏高那个孤儿院问题,他点了点头,说道:“是,组织的人领养了我,他们伪装的就像是一个普通人,结背地里却做着害人的买卖。” “是哪个孤儿院?”诸伏高问。 琴酒沉默了片刻,回道:“早破产不干了。” 诸伏高也沉默了。 过了半晌,诸伏高搂着琴酒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了一些,声音较往日更加温柔:“苦了你了,我的阿阵。” 一时间,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