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厅。不想吵醒楼上的降谷零,他也没开灯,摸黑拿了一个酒杯,借着窗口的月光,自己倒了一杯波威士忌。 确,酒柜里最多的酒就是黑麦威士忌,瓶波威士忌又是什么时候被他悄悄放进去的呢?有些记不得了。 诸伏景光靠在沙发上,啜香甜辛辣的酒液,若有所思。 夜神枫开门进来的时候,差直接拔枪。 “是我。”诸伏景光赶紧出声。 “大半夜的不开灯,扮什么深沉。”夜神枫放开枪,无语道。 “我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诸伏景光说道。 “敢情你不开灯杵在儿是准备捉|奸呢?”夜神枫一声轻笑,脱下外套往沙发背上一搭,按亮了灯。 色的衬衫隐约透出一丝血迹,看来是活动得厉害了,伤口又裂开了。 “你……”诸伏景光一下子站起来。 “没事,一会儿我收拾完自己上药。”夜神枫摇头,又叹了口气,“所以说,我又不是有今天没明天,不至于都样了还醉生梦死。” 诸伏景光无言以对,好一会儿道:“你俩也真是……太狠了。” “做戏就要做在。”夜神枫并不在意。 当然,个做戏的过程他还是要保留的。要是让后辈道他和赤井秀一是举枪对射,肯定要炸。 虽然确挺刺激的。 “前辈,你一只手不方,我来上药吧。”诸伏景光无奈去拿急救箱。 夜神枫看了看左臂的伤口,坐下来解开衬衫扣子。 诸伏景光沉默帮他拆开绷带,擦掉药粉,重新上药包扎。 “怎么垂头丧气的,他拒绝你了?”夜神枫随口问道。 “啊?”诸伏景光猛抬头。 “不是吧?我猜对了?”夜神枫一脸诧异。 “不是……”诸伏景光郁闷道,“烟花响了,他没听见。” 夜神枫:………… “前辈?”诸伏景光对上他复杂的眼神,小心翼翼叫了一声。 “蠢。”夜神枫没好气戳了戳他的眉心,不客气道,“没听见又不是拒绝。就再说一遍啊,再没听见就继续说,敢说第一次,还怕说第二次第三次?” 诸伏景光哑口无言。 “所以,他不是没听见,只是不想回答你。”夜神枫说道。 许久,诸伏景光一声苦笑,承认了自己的自欺欺人:“他可是真的没听见,但是,我是看着他说的,么简单的唇语,明明连赤井都看清楚了,他怎么会看不见。不回答,就是被拒绝了吧。” 夜神枫歪了歪头,叹了口气,拎着外套站起身。 “前辈?”诸伏景光不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蠢死的没救。”夜神枫扔下一句话,直接上楼了。 诸伏景光抱着急救箱呆愣在当场,迷迷糊糊回了房,满心纠结。 夜神枫走上二楼,思考了一下,先来到降谷零的房门口,沉稳说道:“我让你搬到楼上来不是让你半夜偷溜的——如果你不想我明天把苏格兰扔进格斗训练场的话。” 一门之隔,降谷零原是听到了脚步声想要开门的,听了话不觉一愣。 随即,隔壁传来关门的声音。 降谷零气结,愤愤嘀咕:“不用你说,我来也没打算下去!” 转身把床上放好的明天要穿的衣服一件件挂回衣柜里。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夜神枫回到房,习惯性看了一眼对面的灯,打开窗户,顺手丢了颗花生过去。 赤井秀一拉开窗子,难得没戴他的针织帽,一边用毛巾擦拭刚刚洗过的头发。 “伤口别忘了换药。”夜神枫提醒了一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道。”赤井秀一笑了起来:“你心情不错?” “当然,看了一场好戏。”夜神枫坐在窗台上,又撇了撇嘴,“两个笨蛋,五步笑百步。” 赤井秀一立刻明了他在说什么,好笑摇摇头:“说起来,我很早就怀疑苏格兰是卧底,甚至怀疑过波是卧底,但从没怀疑过他俩的关系在演戏——总以为无论他谁黑谁红,总归是早就在一起了。” “对,然后他告诉我,他俩是幼、驯、染!”夜神枫咬牙切齿,“松田和萩原听了会哭的吧。” 赤井秀一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嘛……最近也没什么大事,看看戏也不错。”夜神枫说道。 赤井秀一忍不住同情了一下两个前同事。 也许来会顺利的情侣,被无良上司一插手,就要多拐几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