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骆秉承替自己找来的人,说着情。 “我们不生气,还是那个条件,找到罗钺铭日记。把事做利索了,才给他们酬金,并把他们送到境外。这点小事,他们还办不好,我就换别人做。” 解宫海冷冷的说。 “是,我明白。不过您开始说,石盛豪老婆指控何志伟,把罗钺铭的日记,以700万美元为代价,卖给了石盛豪。而且石盛豪,已经进行了境外转帐,日记本会不会,已经掌握在石盛豪手里呢?” 骆秉承问。 “不会!你是刑警,应该知道,这是邓双燕在报复何志伟!要不是,她在骗人;要不就是,尉迟文號教她骗人。” 解宫海做着结论性的判断。 “是,他们在死者的财产归属上,吃了何志伟的闭门羹,肯定记恨何志伟。” 骆秉承见过,尉迟文號怒气冲天的样子。 “他们说,石盛豪自己说,要以5000万元,收买何志伟手里的死者日记。在那之后,他们公司有过一笔700万美元,不明原因的境外转账。两件事,说实话,根本没有因果关系,他们只是在刻意诱导纪检,审查何志伟。” 解宫海的分析,客观准确,不容质疑,就像他知道这个事情一样。 “噢!” 看着舅舅断然否认,骆秉承感觉舅舅知道内幕,他也不想做过多的猜测。 “来,喝酒!” 解宫海举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吃。 酒桌上,话更下酒,菜没吃几口,说着话,酒就快喝完了。 而且酒越喝越亲,融洽的时候,舅舅就降低了身份,而外甥也不再那么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