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 蔡语星吃惊地靠过去：“怎么可能？你的表是不是坏了？” 刘静皱眉：“不应该啊，表盘正常在走。” 路遥随手抛起手心的种子：“你们应该教堂的静室吧，我也一个差不多的特殊空间。只是这个空间的能力和静室不同，就是你们眼看的这样。” 刘静和蔡语星瞪大眼睛，努力消化店的话。 路遥没继续解释，问起另一件紧要的事情：“这时间，你们两个还能回家不？” 刘静回过神：“，该回去了。” 两位女生离，路遥叫住她们，送了一人一个吊坠：“走夜路不安心，就捏着它。” 蔡语星接过去，打量两眼，些惊奇：“这个是你的武器的缩小版？” 路遥：“严格来就是规戒之尺的一部分，也没什么用，就当个护身符吧。” 刘静和蔡语星过那条戒尺，也过它在路遥手里时展现出的威力，紧紧握着手里的缩小版戒尺，近乎狗腿地笑着跟路遥告别后，结伴离。 等店里只剩两个人，路遥瞥向裴漆：“你晚上住哪里？” 裴漆指了指路遥的手：“我们那个空间里去话。” 路遥早看出这人话要，重新关上店门，和裴漆回操作教室，再次进入芥子空间。 相比上一次进来，裴漆放松很多，围着不大的芥子空间转悠：“这个空间绝不是这个时代的技术，但是空间里的物品又很老旧。” 路遥没接话。 裴漆终于看够了空间里大大小小的细节，走路遥身边坐下：“你不是这个界的人。” 路遥垂下眼睛，不置可否。 裴漆压下内心的疑虑和激动，克制地：“你也不这条街的本质。” 路遥抬起头，探身拿起桌子上的水杯，轻轻摇晃：“你好像不太擅长和人打交。” 裴漆瞪眼：“啊？” 路遥：“这种套话的辞很老套。” 裴漆：“……” 路遥放下水杯，往后靠上沙发：“幽灵街的本质不就是一个技术发缺陷的全息游戏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