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实力不容小觑。
礼部官员接着道:“岑国此次还派来一个使团,带着不少的重礼,说是……想求咱们……放了先前的两名使节。”
啊?还有使团?
肯定跟那二人是一个团伙的,且看他们怎么捞人。
皇后娘娘打起精神,准备将该团伙一网打尽。
“传他们觐见,让本宫瞧瞧。”
礼部官员领旨,下殿去联络。
不大会儿工夫,一行数人齐刷刷走上殿来。
这回来的人正常些,都穿着岑国的朝服,戴着很有威势的官帽。
也没提其他,忽悠人的要求。
岑国人见联合无望,退而求其次,至少不能得罪大莎,免得腹背受敌。
于是,只是来请求放人。
希望大莎能将头一波那两名说客,归还给他们。
纱芊碧刚要说些义正言辞,痛斥骗子的话,礼部尚书曲大人已主动站出来,帮忙求情。
“娘娘,左大人乃是岑国的礼部尚书,不知先前派来的使者,因何得罪了咱们,他特来亲自赔礼。”
“不瞒您说,先前臣出使岑国时,承蒙他的接待,我们算是有些交情。”
“因此他想拜托臣替他求个情。”
“况且根据各国间的惯例,的确不该为难使节,否则礼部的官员出访别国,也有被别人扣押的可能。娘娘您看是不是……(将人放了?)”
岑国礼部尚书?你居然还认识!
不是诈骗集团吗?
放人?那不是两个骗子吗?
好吧,这个真是礼部尚书,可能他也受了骗子的蒙蔽。
纱芊碧想通缘由,好心奉劝道:“左大人,那是两个骗子,怎么会是你岑国的使节,你是不是也被他们蒙骗啦?”
“娘娘说笑了……”左尚书表情很是难堪,红着脸道:“他二人的言辞……的确可能有些夸张,许多地方不该欺瞒诸位,但他们确实……是本国的代表。”
纱芊碧仍然不肯相信,继续试图挽救“深陷骗子圈套”,“被催眠洗脑”的左大人。
“这二人巧舌如簧,左大人可不要上当啊!你国须得好好甄别他们的身份来历,对于来历不明之人,切不可轻易委以重任。”
“娘娘,多徹是下官的外甥,萨里昄是我朝琅瑶郡主的夫婿。”左大人更加无地自容,一张老脸羞愧难当,“臣可以保证,他们……不是……诈骗团伙成员……”
纱芊碧:“……”
她的脑袋当场宕机了三十秒。
啊?真是使者呀!
卧槽!看来是我搞错啦!
这误会可大了!
皇后娘娘获悉真相,心中立时慌得一批。
强行拘押别国使节,这……不会开战吧?
眼下该当如何是好?
“快……快放人……”
纱芊碧惊惶失措地大喊,身子不由自主打起哆嗦。
刑部官员听到旨意,立刻去牢里提人。
很快萨里昄二人便被释放。
将人救了出来,岑国使团便算完成任务,他们感激地行了大礼,再未提其他要求,一起躬身告退。
送走了使臣,皇后娘娘的身体还在抖个不停。
始终惦记着会不会引发战争。
紧随岑国使团而来的,还有莎国探子送回的前线战报。
左尚书刚刚下殿,战报便送到了御前。
由负责传旨唱名的太监,高声宣读给众位大臣聆听。
此时,战局已经明朗,岑国接连惨败。
赫邧铁骑勇不可当,根本不像岑国承诺的那样,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轻取赫邧的土地。
随着战报的公布,所有人都明白过来,如果大莎宣战,必然得不偿失。
难怪岑国使节灰溜溜逃也似的,急着结束觐见,想来他们也知道,如果再留在殿上多点时间,搞不好会被一顿臭骂,甚至遭到莎国文武百官的集体围殴。
此刻大臣们才体会到,皇后娘娘高瞻远瞩的智慧,深谋远虑的定力。
不禁交口称赞!
“原来娘娘早就看破了,岑国外强中干的伪装,幸好咱们未出兵攻打赫邧,若真如岑国使所说援助他们,必然会陷入被动,受制于人。”
“是啊!如今我们没费一兵一卒,两国反而还要求着我们,不倒向敌国。听礼部的官员说,赫邧近日也会派使节来拉拢咱们。”
“娘娘果然英明,如果没有娘娘坐镇,在下只怕已经中了岑国的圈套!”
“谁说不是呢,我当时可是十分的心动。”
……
面对如潮水般的赞誉,纱芊碧非常不好意思,勉强干笑两声。
英明个头啊!
这特么绝对是个误会。
老娘只是担心自己的钱包而已,哪想到那么多弯弯绕。
此刻,她已惊出一身冷汗。
仍在担心岑国会不会,因为扣押使节这件国际纠纷,出兵来攻打自己。
不过这个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岑国已经被赫邧打的疲惫不堪,应接不暇,哪里还敢得罪大莎。
* * *
萨里昄二人经此一事,气焰被严重挫败。
放出来后不仅瘦了一圈,而且再见到皇后娘娘,简直温顺得如同宠物狗。
再也不敢装X支棱,摆什么名士的架子。
几日后,纱芊碧举办了一场宴会,带领群臣招待岑国使臣。
算是为先前拘押二人的事,赔个礼道个歉。
看到席间的饮食,萨里昄长长舒了口气。
多徹十分理解他的心情,同样心有余悸地感慨:“还好宴会的饮品是酒,没用猪尿!”
萨里昄大点其头:“是啊!否则主人敬酒(尿),咱们喝是不喝。”
若是换了以前,他们还有信心,凭借自己的辩才婉言推拒。
可经此打击之后,他们对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