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再次醒过来已经躺在了医疗翼的病床上,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手指划过了一个肿胀的和拳头一样大的包,但是没有任何的痛感,这是喝了魔药的结果。
“安娜。”床边只有阿不思一个人,他整个人略显疲惫,“感觉怎么样?”
“唔......头不疼眼不花,除了有个包,其他没什么问题。”安娜轻松的说道,“我感觉自己马上就可以下床。”
“这可不行。”庞弗雷夫人拿着一些瓶瓶罐罐过来,“你需要头部完全消肿并且观察无碍之后才可以继续上课。哦,阿不思,我就说魁地奇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活动。”
邓布利多朝给安娜外敷的庞弗雷眨了眨眼睛,“可是几乎所有的巫师都喜欢它。”
“我认为没有几个治疗师会喜欢它。”庞弗雷对这个说法十分抗拒,“这个每天两遍外敷我会来帮你,还有这个等一会儿要喝掉,它能预防你的脑子出现什么问题。”
安娜听话的点了点头,庞弗雷非常满意的走开了。
“......为什么它们会来撞我?我明明在观众席上!”她身边弥漫着许多小问号。
“我听罗恩他们讲了,还有金色飞贼不是吗?”阿不思看着虽然躺着但十分有活力的小姑娘松了一口气,眼睛里闪烁出点点笑意,“我觉得是因为冶金物品之间的魔力共鸣效应,低阶的魔法物品会不自觉的靠近高阶的,那些可爱的喜欢乱飞的球就是冶金物品,虽然它们,特别是金色飞贼的品阶不算低,但很不幸,安娜,魔法石是最高等级的冶金产物。”
“那我......不是就不能够看比赛了?!”安娜觉得自己真的挺亏的,“天哪!普拉瑞斯邀请我去看他的第一场比赛我还答应了!”
“这个问题我暂时没有办法解决,但是我觉得汤姆一定很擅长这类魔法,所以我把他请过来了,顺便让他看看现在斯莱特林球队的水平。”
“w、what?”安娜嘴都要裂开了,“就因为我要看魁地奇你就把人家拉过来了?!”
“对啊,所以他现在应该还在校长室里想要讨一个说法。”阿不思狡黠的笑了笑。
安娜:我TM人都要没了你还笑笑笑!!
#专注坑妹妹七十年#
#邓布利多牌好哥哥您值得拥有#
#想念只活在自己通信里的阿不福思#
“我现在就是,有点头疼,觉得可能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院。”安娜缩进了被子,虚弱的朝快要笑出声的阿不思挥挥手,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
“是吗?”进来有一段时间的汤姆掀开了白色的帷幔,他在办公室左等人不来右等人还是不来,在教训过那个想要把里德尔分进阿兹卡班的分院帽之后他直接走了过来,打算训人。
接着他就看见了安娜头上肉眼可见的鼓起来快要五厘米高的包,还是半透明的,里面有着一汪血水,整个人像是马上要去世了。
他直接闭上了嘴,朝阿不思看过去,老校长对他一直不自主的摄魂取念忽然能够听见一向将自己的大脑封闭的非常严实的汤姆的话语。
(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吗?)
阿不思连表情都没变的摇了摇头。
汤姆有些同情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怪不得帷幔要拉起来
“比赛我是不会去看的。”除非自己想要看看自己的可怜的学弟学妹们从扫把上掉下来的好笑场景,汤姆修长的手指从巫师袍的内袋里夹出一张纸片,“咒语在这里。”
安娜结果纸片,直接就被上面连着三行小字的咒语给搞懵逼了,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汤姆。
对方朝她轻蔑一笑,拿出魔杖,连咒语都懒得念直接打出一道黑金色的光芒,安娜接触到魔咒之后感觉到自己的一部分感官好像被封锁了,她对周围魔力波动的感知下降了不止一个等级。
“哦汤姆。”阿不思皱了皱眉头,看向没什么感觉的汤姆,“一个非常危险的黑魔法,有关魔力本源的。”
“你不也懂得挺多?”汤姆不甚在意的说道,“弄不好才会出现意外,我又不会。时效两个月别忘了。”
阿不思:真是不知道该夸他还是骂他。
汤姆:还好当时世界杯的时候是在包厢里。
话说汤姆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灵魂里也嵌这一颗石头?嗯?
安娜的眼珠转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就是想要捉弄她,那张纸片完全就是个摆设,就是想要看她无能为力的煞笔样子,想通了这一点的安娜转头和无语的邓布利多说起了话。
“阿不思,我发现学校里的格雷夫人竟然是罗伊娜女士的女儿!”
汤姆的眼神闪了闪,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
“是吗?安娜是怎么知道的?!”阿不思当然知道这件事,不过出于对妹妹的爱护(?)他表现的像是不知道一样。
“因为她一直呆在同一个地方,所以很容易就能够碰到,我还看见了她周围墙上罗伊娜女士的缩写,然后就问了她一下,不过可能是年纪确实有点大了,有些事情记得不清楚了。”她躺在病床上笑的一脸无害。
阿不思和汤姆的脸色都变了一下①,随机又恢复了正常,安娜微笑着看两个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笑容渐渐收敛住,把被子拉了拉。
反正自己刚刚极限一换一,两个人分别的微操自己也不想要知道,睡觉睡觉。
叫你们耍我:)
确实,汤姆和阿不思现在在天文台上面对峙。
汤姆看着墙上被自己抹掉的名字缩写笑的有点张狂,心情好到不想要和因为无法确定地点而比自己晚到的邓布利多争执什么鬼魂的消亡问题②,反正都是不可逆的,最多终止进程,他爱咋咋吧,反正忘得差不多了。
“我想这不是一个好现象,汤姆。”阿不思对于他随意残害守卫霍格沃茨的幽灵感到非常不满,更何况今天能悄无声息的害幽灵,明天就能没有痕迹的害学生。
“你怎么能够确定是我干的呢阿不思,血口喷人可不好哦。”汤姆把自己的卡姿兰大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最后还是给了被他极厚脸皮给惊呆的的老校长一个不算承诺的承诺,“我觉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