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喽?!不都是那个粉色女人搞出来的事情吗?”
“我觉得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秋张①在一边挽着塞德里克的手臂,两个人笑得非常柔和,闪瞎了周围一群单身狗的眼睛。
其他人:呵,欺负我们没有确定关系??!!
哦,或许要除了现在正在迈克尔·科纳谈恋爱的金妮:)
“我觉得只要我们秘密一点,再小心一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由于人数比较多,阿斯托利亚只能够站在桌子一边,不过她还是拒绝了德拉科的让座。
乔治和弗雷德就看着一群斯莱特林围着这张桌子,非常反常的瘪着嘴一言不发,没有了他们的玩笑话做转折,这一大群人之间的气氛有一点点凝固。
“呃......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大家周一晚饭后在八楼集合一下。”哈利有点迟疑的开口,“我想只要我们的聚会的时间她无法确切得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赫敏这时非常配合的拿出了一张纸,页眉上面写着D.A.两个大写字母。
“这是我和秋想出来的名字,意思是防御协会。”她和望过来的秋张相视一笑,把一根羽毛笔放在了桌子上,“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了,毕竟介绍人需要与你们讲明白,那我就默认你们都同意了,现在过来签一下字吧。”
哈利罗恩和赫敏签完之后,剩下的大约二十多个人都没有行动,互相观望着,就在乔治和弗雷德打算履行自己“托儿”的职责的时候,普拉瑞斯略显纤细的手指拿起了那个羽毛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想,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吧。”他签完之后抬头发现周围的一群人都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他,“毕竟我的伯父是西里斯·布莱克。”
“我们真的是没有想到!”弗雷德拿起笔草草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交给了身边的乔治。
“斯莱特林竟然不是来恶心,呃,凑热闹的。”乔治在弗雷德名字的后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时哈利发现他们两个的笔迹几乎一模一样。
普拉瑞斯开了这个头,后面就顺利多了,甚至有些皮一点的在写名字的时候还在旁边带上了一些小寄语。
“怎么了玛丽埃塔?”秋张拉了拉身边女孩的衣袖,有点担忧瞥了瞥四周人看过来的各色眼神,“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不签了。”
“......you know. 魔法部完全禁止这样的活动,秋。”玛丽埃塔的半张脸隐藏在她的头发底下,声音有点晦涩,“你的父母也在魔法部,你知道这......”
“我当然知道。”秋张的脸色一下子有一点冷,“但那又怎样呢,我想我现在需要和塞德并肩作战。”
玛丽最后在赫敏意味深长的探究眼神下有点颤颤巍巍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走在大部队的最后一起告辞了。
“马尔福,你怎么还不走?”罗恩在一边等着赫敏收拾东西,不爽的看着碍事的德拉科,“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爽快。”
“好好说话韦斯莱!”德拉科双手插在校服的口袋里,大佬一样的坐在酒吧有点破旧的椅子上,“乌姆里奇绝对会有行动。”
哈利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一样,顺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看到了一个背对着他们的带着兜帽的男巫,好像和周围的没什么区别,但他的耳朵边上有一圈幽蓝色的光圈②。
“嘘。”赫敏捂住了打算惊呼出声的罗恩的嘴,用嘴型和晃晃悠悠一点不急的德拉科沟通。
(怎么办?别想什么都不管,他连你们也听见了!)
“哼,愚蠢。”德拉科看了看桌子上油腻腻的杯子翻了一个不明显的白眼,“我们既然发现了就不会让他说出去半个字。”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格兰芬多三个半大狮子默默为那个不知名的男巫点了个蜡。
希望他有事(双手合十。
路上被高尔和布拉克套头揍了个半死的男巫昏迷在了地上,普拉瑞斯在旁边给他灌下了黄色粘稠状的一瓶魔药。
“普勒,你确定没问题?”达芙妮有一点不放心。
“强效混淆药水。”普拉瑞斯把空了的药瓶放进了包里,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至少乌姆里奇绝对发现不了,我们走吧。”
“你回去早点休息。”达芙妮看了一眼已经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普拉瑞斯,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明天是你第一场魁地奇比赛。”
这位感觉到有点热的格林格拉斯大小姐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年轻的布莱克家主露出了算得上灿烂的笑容。
格兰芬多们不是很清楚斯莱特林是怎么搞的,反正乌姆里奇接下来没有再搞什么令人窒息的操作,第二天周日的魁地奇比赛顺利进行。
“看——哦不!!”麦克米兰作为这一场比赛的解说员非常遗憾的大叫,“迪戈里差点被游走球打中,这次躲避使他跟丢了飞贼!”
安娜穿着红色的格兰芬多的校袍混在一大片银绿色的海洋里,她疲惫且尴尬的捂住了脑袋,感觉自己并不是很想要看这一场比赛,也不知道当初抽了什么风要答应过来看比赛,啊,脑壳疼痛。
她或许应该问汤姆借一下校服。
“梅林——梅林!那是斯莱特林今年的新队员,四年级的找球手普拉瑞斯!”安娜听到麦克米兰大声的喊到,感到一股强烈的风从自己前面刮过,回过神来普勒已经飞出了十几英尺。
“一个——非常漂亮的大弯!”麦克米兰已经开始盯着普拉瑞斯跟踪报道,“连续躲避了三次游走球的攻击......哇哦,急停避过击球手的冲撞......梅林,我不相信斯莱特林会出这么灵活有技巧的魁地奇球员,要知道他们的野蛮打法已经半个世纪没有变过了。”
“他在说屁!”德拉科用力的敲着球场座位前面的木栏,“愚蠢的麦克米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吗?!”
“不要否认事实德拉科。”阿斯托利亚挥舞着手上的蛇院彩带,“普拉瑞斯的风格确实和之前有些不同,但管他呢,有用就好。”
说话间,霍奇夫人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由于两位找球手离观众席都非常远,普拉瑞斯又飞的非常快,拿着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