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很清楚,山里并不止大理石、花岗岩,还有其他很多可支配的资源。 现在全部都归林家去支配。 政府答应按照合同进行适当的补偿,可这种补偿还不如说是变相的安慰。 周一鸣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把林家得罪得太死,可一切悔之晚矣。 他却不知道,他的另一个儿子还会给周家带来灭顶之灾。 在林家,林千雪忙于接待前来拜访的大小家族,而唐风却在小院坝中悠闲地晒着太阳。 没有谁敢说他不应该。 “先生,金先生带人过来了。”杜龙走到唐风身边说。 “请他们进来吧。” 杜龙走到拱门外边,伸手做出请的姿势,“金先生,先生请你们进去。” 金震风点点头,便和一个中年人走进了小院坝。 中年人大约五十几岁,眉目间有几分威严,精神萎靡,但又满面红光,形成一个病态的反差。 走路时有些一瘸一拐,穿着很肥大的裤子。 唐风站在院坝中,用中医里的望诊法观察着中年人的气色。 “你好,唐先生,这是我的好友水振海。”金震风说。 水振海伸出右手,“唐先生,你好!” 唐风伸手和对方握了握,对方的皮肤冰冷刺骨。 “坐吧,我先瞧瞧。”唐风招呼着两人。 杜龙给金震风、水振海端来茶壶茶杯,又给两人倒上茶水。 唐风给水振海搭了个脉,对方的脉象浮大紧数,指尖透入一丝内劲过去,当即就看了一眼水振海。 对方同样是个暗劲后期的武者。 他暗忖:“这特殊安全机构看来还真不简单。” 说实话,他心中有些好奇,并没有发问。 接着,唐风的眸子中再次露出一丝讶异。 “水先生,你是中毒引起的?” 水振海点点头,“是的,如附骨一般,非常难以清除,会发生皮肤溃烂。” 他捞起右脚的裤管,呈现在唐风、杜龙眼前的是缠满纱布的小腿,边缘的皮肤颜色有些发黑。 杜龙暗忖:“难怪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还穿着肥大的裤子。” 唐风按压了一下纱布旁边的皮肤。 突然问:“你中毒后,是不是好像闻到一种植物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