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盐场,将精力全都注意到台下的拍卖会上。 不多时,越州五个县的权贵们都相继赶到。 当然,他们不会直接出面,而是由自己门下的商贾在一楼参加竞拍。 他们基本上都在二楼的包厢,既能保持身份的尊贵,还能现场操控。 拍卖会,他们从未听说过。 但,竞拍这个词儿里有个“竞”字,就让权贵们有些担心了。 万一越王府奇货可居,非要卖个天价,门下的商贾或是管事们容易被利益冲昏头。 这时,就需要他们这些权贵来把控了。 “夫人,咱们可要沉住气,不能让谢氏拿捏咱们!” 郑夫人隔壁包厢的贵妇,是合县的豪族,属于地头蛇一般的存在。 她入座前,先跑到了郑夫人的包厢,笑着跟她通气儿。 “那是当然!”郑夫人矜持地点点头,表示愿意与对方一起压价。 然而,所有的计划,在郑玉容读完糖铺三个月的收益后,全都破灭了。 一个月净利润二十万贯? 确定不是在抢钱? 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个字——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