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溜进朝堂。 他是以陈郡谢氏嫡支继承人的身份,郑重的拿了奏疏,站到了队列中。 在王、崔、郑等几大重臣,又因为《氏族志》而争吵不休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站了出来。 “臣谢贞,陈郡谢氏嫡支遗孤,自请降等!” 谢贞的声音还带着稚嫩,却掷地有声。 原本还如同菜市场般嘈杂的朝堂,顿时安静下来。 郑太傅作为总编纂,听了谢贞的话,都有些不敢置信。 他站出队列,来到谢贞面前,仔细看着这个七八岁的小小少年。 “谢贞?” 郑太傅轻声问了一句。 “正是小子!”谢贞从容的行礼,他年纪小,规矩、礼仪却丝毫不差。 “你可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当然!” “那,你可知你如此做法的后果?”降等啊。从最顶级的世家,跌落为二三流! 虽然还是世家,但,第一跟末等,还是有着极大的区别啊。 郑太傅出身世家,家族的荣辱早已镌刻到了他的灵魂深处。 他实在不能理解谢贞的做法。 “知道!但,谢贞坚持!” 谢贞腰杆笔直,如同一颗小小的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