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慕言远去的背影,时镜知松了口气,转头责怪苏扶楹:“我说王爷你可真不会怜香惜玉啊,居然对自己的女人下手。”
苏扶楹也从刚才柔弱的状态恢复到了正常。“若不是她扰乱了我们的棋局,自然,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苏扶楹举起一颗棋子细细端详,“而且是不是我的女人,还未可知。”
“行了,我先回去了,春华还要过来拿药。你自己一个人下吧。我先回去了。”
“不送。”
时镜知叹叹气,王爷呀,情路漫漫,你可要小心哟。
“啊,我的腰好疼。”沈慕言一回到房间就像个八爪鱼一样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小姐,你忍耐会。我这就去时公子那里取药。”春华很是心疼。
“好,你快去吧,回来晚了,你家小姐就撑不住了。”说完沈慕言还把头一歪,弄得好像断气了似的。吓得春华急匆匆的赶往时镜知住处。
“时公子,我来取药了。”春华一到时镜知的小院子里就发现他在外面摆弄一些花花草草。
“你来了,我等你多时了。”时镜知站起身来。
“劳烦公子费心了。”春华福了福身子,接过膏药。
“对了,恕在下多嘴一句,既然已经成婚了,还是称呼你家小姐为王妃比较好。免得外人多嘴。”
“时公子提醒的对,我在府里称呼小姐惯了,是应该改了。”
“还请姑娘莫怪我多嘴。”
“怎么会,多谢公子提醒。我该回去了,小姐,哦,不,王妃还在等我呢。”
春华说完便又急匆匆赶回房间。大老远就听见自家王妃在那里哼哼唧唧。
“小姐,哦,不,王妃,我回来了。”春华大喊。
“你怎么突然喊起了王妃。”沈慕言一听王妃这个称呼,就激动地翻过身来,丝毫不记得腰伤了,果然,又疼得龇牙咧嘴。
“小姐,不是,王妃,是时公子提醒我,该改口了。毕竟您已经成亲了,再喊小姐,外面的人会议论的。”
沈慕言听着有道理也不在说什么就吩咐:“你可轻点给我擦,疼死了。”
“我当然知道啦。你还不相信我的手艺吗。”说完,春华一边轻轻地给沈慕言揉着。“王妃,我觉得有点奇怪。”
“什么奇怪的地方?”
春华歪着头一边揉一边思考:“您说您好好的看他们下棋,怎么就突然扭伤了腰呢?我瞅着这地上也挺干净的,没什么东西绊着您。”
“对呀,”经春华这么一提醒,沈慕言才想到“明明地上很干净,怎么我就突然绊倒了呢?”沈慕言托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我知道了!”
“您知道什么了,小、王妃。”春华及时改口。
“一定是苏扶楹,他看我打乱了他的棋局,害他输了。所以故意绊倒我。”
“可是王妃,王爷什么都没做呀。”
“是呀,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沈慕言想了很久还是没想到,“不管了,肯定是他,此仇不报非君子。春华,扶我起来,我要去找他算账。”沈慕言怒气冲天。
府里的下人就看到自家王妃被人扶着,脸上一脸怒气,一瘸一拐地冲向书房。时镜知刚从院子里出来,就看见沈慕言这副架势,毫不犹豫地掉头回了自己的房间。【王爷,你自求多福吧。女人是老虎,生气的女人就是发威的老虎。我可惹不起。】
“哎呦,哎呦,好疼。春华你小心点。”被人以为是发威的老虎的沈慕言此刻却疼得龇牙咧嘴。
【这幅样子,您还怎么去报仇啊】,但是想着王爷堂堂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对王妃怎么样,春华就没吱声了,只是扶着的手更轻了。
书房里,苏扶楹依然在专心致志的看书,那清冷的面庞,仿佛坠落凡间的仙人。
突然,门“啪”的一声被推开。
沈慕言大吼:“苏扶楹,是不是你!”
苏扶楹这次终于有反应了,缓缓看向沈慕言,“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一个堂堂王爷,欺负我一个小女子。”
“我怎么欺负你了?”苏扶楹“一脸无辜”。
“你就是个小人!那么小肚鸡肠,不就是吹落了一颗棋子害你输了,你就故意使绊子,害我腰扭了。”沈慕言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
“夫人,有何证据?”苏扶楹不慌不忙。
“你!”沈慕言拿不出证据。脸憋得通红。“就算没有证据,也是你做的。”理不直气也壮。
“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是诬陷。为夫可担不起这个罪名。”
好你个苏扶楹,沈慕言气急了,走向前去,准备揍他一顿,结果一不小心又踩在了那颗棋子上。
“啊!”沈慕言这次又滑倒了,整个人身体向后仰去。“完了,我的腰彻底没救了。”沈慕言闭上眼睛,准备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不料,这次一双大手整个环住了她的腰,而她也躺在了某人宽阔的怀里,睁开眼睛,看见苏扶楹那双深邃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沈慕言心跳加速。脸唰的一下红了
“谁要你救啊,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沈慕言嘴硬,用手推开苏扶楹。
“那~我可就松手了。”苏扶楹云淡风轻,手也慢慢放低,沈慕言不由自主不断往下倒,只好死死的拽住苏扶楹的衣袖。
【苏扶楹,你个王八蛋】完全忘记了是谁救了她。
“别,别,别。”眼看苏扶楹来真的,一点风度没有,沈慕言终于不敢嘴硬了。
“那~我还是小人不?”苏扶楹语气上扬,搂住腰的手指也加深了力道。
沈慕言感受到了那股力道,从未跟男人有肌肤之亲的她,脸红的跟煮熟的大虾似的。
但是眼见自己身处下风,沈慕言气势弱了下来,开始胡说八道,“您当然是大人,哪个不长眼的敢说您是小人。”
“那我还小肚鸡肠不?”苏扶楹脸不红心不跳。
“不、不、 不,您最宽宏大量了,刚才我如此不敬,您还出手相救,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