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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个魂器的猜想(2 / 5)

发音应该是her-my-oh-nee.

那笨蛋克鲁姆连她名字发音都发不对。每当听到他把她叫得乱七八糟,德拉科总是觉得心头火起。

“Hermione…Hermione…Hermione…Hermione…Hermione…Hermione…Hermione.”

(赫敏…赫敏…赫敏…赫敏…赫敏…赫敏…赫敏。)

Her. my. own.

他兴致勃勃地对着指环叫起她的名字来,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游戏。

说真的,昨天他叫了她那么多次,可总觉得还没叫够呢。

“You are so annoying!”她说。

(你真烦人!)

哎呀。这句话带情绪了。她没法对他熟视无睹了,是不是?

然而,她大概有点恼羞成怒了。

她不会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意有所指吧?梅林在上,他只是单纯觉得她名字读起来很有意思…

像是在宣称,她是他的。

德拉科隐隐微笑了,像是若有若无的风拂过树梢。橡树上的鸟儿叫得挺悦耳的。为什么他以前没留心过这些东西呢?

“Thinking of you at the moment.”

(此时此刻,我想你。)

他决定说实话。他确实挺想她的。然而,那戒指毫无动静,似乎陷入了沉睡。

过分的女孩。连句“我想你”都不回复。

不会真生气了吧?恼怒占了上风?

可明明她也很享受!每次亲热,他都会留心观察她的表情。一旦她真心抗拒,推开他,拒绝他,他一定会停止的。

可她没有。从未。

然而,为什么她对他亲完就跑,用完就扔呢?某一瞬间,他似乎是个满足她一时兴起的私欲的小白脸一样。他不要面子的吗?德拉科幽怨地想着。

他瞪视着头顶那只抱着橡子果正傻乐的灰毛松鼠,不免有些心绪不佳。怎么能在他如此悲戚的时候,还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的收获呢?

“拜托!那是去年的果子,已经不中吃了!”他试图打击那只傻乎乎的松鼠。松鼠茫然不知他的意思,还得意洋洋地支棱着尾巴摇来摇去呢。

他绝对没疯。也没有因为赫敏不见他而有些抓狂。突然对松鼠说话也是完全合理的人类行为。

“Hermione…Hermione…Hermione…Hermione…Hermione…Hermione…Hermione.)

(赫敏…赫敏…赫敏…赫敏…赫敏…赫敏…赫敏。)

像赌气似的,他又开始呼唤她了。就算她无视他,起码,他可以用指缝的灼热提醒她,他不容忽视。

德拉科·马尔福。你真可悲。你完全丧失了理智。他暗暗对自己说。

是啊,想想吧。想想母亲的秘密调查。想想玩弄权术的福吉。想想预言家日报的污蔑将意味着什么。想想不知所踪的黑魔王。想想哈利脑门儿上可能残存着一小片黑魔王的灵魂。想想西里斯说的那些话,再回顾一遍6月24日发生的那些繁杂的事,找找线头什么的。

总不能一直想着赫敏·格兰杰过日子吧?

赫敏啊…他闭上眼睛,眼前竟然能浮现出她的样子了。

“I promise I won''t do anything.”

(我保证规规矩矩。)

黑暗中,德拉科抬起手,好脾气地对那戒指说。它大概是坏了,过了好几秒仍悄然无音。

“啪嗒!”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打到了他的头。他悚然睁开眼,在头发间摸到了那个干瘪瘪的橡子,看到了头顶那只灰色松鼠吱吱乱叫的样子。

“怎么,现在连你也要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他沉着脸站起身,握紧了手中的魔杖,一本正经地为难那只不长眼色的松鼠。

赫敏·格兰杰从八楼的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冲出来,像一阵风似的穿过胖夫人的肖像画,把准备跨进来的考迈克·麦克拉根吓了一跳。

“对不起。”她急匆匆地说,眼睛闪闪发亮,对他歉然一笑,继续朝楼梯下奔去。

她没有在意对方的表情。她一直跑,一直跑,脸上带着一股兴奋的表情,毫不停歇,一口气跑到了黑湖边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橡树下。

大橡树下正站立着一个臭着脸的少年,他正百无聊赖地在树干上刻着什么,身后一只橡子色的狗正在啃一块灰色的骨头。

“德拉科!你在这里!”她的声音一出现,那少年立刻转过脸来,冷淡的面孔上立时出现了明媚的笑意。

她站在原地喘着气,左手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右手拿着一本书,用一种得意洋洋的神气在看他。

“你来了?”德拉科朝她走了两步,眼睛都发光了,一伸手把她抱了个满怀。活泼跳脱、生机盎然的少女啊,一头扎进他怀里去了。

“是的!”她说,语气里带着欢快。

“很好。”他把脸埋在她跑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总算获得了内心的宁静。

她怎么就这样兴冲冲地跑来了?就在他以为她今天绝不会出现的时候。

所以,只要他保证自己规规矩矩,什么都不做,她就愿意出来见他吗?

“德拉科,我都不知道先跟你说哪一件事好了!”她慌慌张张、毫不稳当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亲了亲他的脸颊,压抑着得意的情绪,声音微微颤抖,“有两件事…”

德拉科被她亲脸颊的行为弄得有些高兴。

好吧。如果她觉得不自在,那就按她的步调来吧,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却只能规规矩矩的。

很公平,不是吗?德拉科懒洋洋地在心里对自己说,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委曲求全的男友了。

紧接着,他才反应过来她的话。他看到了她被占得满满当当的手:一只手里握着一个装着甲虫的透明玻璃罐子,这倒是还可以试图理解一下;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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