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雨便瞧得她更紧了。
他见依水刚将瓶子外盖揭去,瓶口处便腾起一丝湿雾之气,那气雾隐隐中透着点淡淡的蓝。
“那是什么?”生怕那瓶内也有助她逃跑的乾坤,而他又不是公子,没有那类本事,拦不住她,自然多长个心眼,多提防。
“这是玉净瓶,我每天需要给它开瓶换气。”依水说着举起那个玉白瓶子,让沥雨瞧。
沥雨凑过身去,朝瓶内看了一眼,只见里面似乎有着某种泛着蓝色光宇的东西。
“这能做什么?”沥雨只关心这个。
依水扬起头想了半天,最后道:“不知,它从小就带在我身边,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
可被沥雨这么一问,她倒也有些疑惑了。
听出这东西并不能带她逃跑,沥雨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些许,他对依水笑了笑,便没再说话。只看着依水细心摆弄着她手里的小瓶子,时不时往里瞅瞅,时不时对着瓶口吹吹气。
她确实只是在给瓶子换气。
屋外的夕阳斜入天边,眼看着天色将晚。禾汐或许在处理好楼下闹堂之事后,再去忙了其它事情,所以才迟迟未返回这间屋子。
终于门声一响,依水朝门口望去,不由得嘴角一扬,他终于回来了。
依水将手中瓶子收回兜袋中,然而,还没等她开口要求,便听禾汐向着一旁的沥雨道:“时候不早,你先带她回去。”
沥雨想了想,感觉有些不好办,他问:“公子,回哪处?”
“不能扰了大哥他们,自然是回西荷院。”
“可少夫人她……”
“我自会同她讲。”
沥雨点下了头。
两人的对话听得依水一愣一愣,好不清明,什么西荷院?什么少夫人?他们是要带她回哪?牧家吗?这倒也是可以的,长这么大还没在富贵人家待过呢,借此机会到牧家去过把富贵瘾也是不错的。
只是,那少夫人是个坎,早有听说禾汐娶有一妻,且是个性子阴晴不定颇有心机的媚妻,她这一去,怕是不好过安生。
想到自己冒然住进禾汐的家中,多有不妥,于是依水偿试性的问禾汐,“回牧家就算了,我看我就住这里挺好,你放心,我答应了就不会跑!”
禾汐向她看来一眼,“此处宾客众多,人来人往,不适合。”
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