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企鹅人的合伙人。”提姆补充道。“也许她只是超能力觉醒比较晚。”
“不是晚不晚的事，重要的是我认为有人在指导她。”
“是你觉得，还是有一定的依据？”提姆问。
“确实有人指导她，指导她们，有人给她们提供帮助，并在我调查到是她们以后，帮助她们离开哥谭。阿维罗虽然被我抓到了，但我得承认那时有侥幸。事后我调查另外两个，在我找到线索时却感觉到了阻力，她参与那么多谋杀案，却能够早早放出来，说明高人在使劲。”
“那她还是进了阿卡姆，差点死在里面。”
“大概率是企鹅人想做掉她。”蝙蝠侠说。
“你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话题？”
蝙蝠侠指着屏幕。“你看这个。”
提姆看着屏幕中灵活的薇拉，似乎明白了蝙蝠侠的意思。
“有人对她开枪，当时来看就好像她躲开了，现在看才发现她是先做出躲闪的动作，然后那人才开枪。”蝙蝠侠暂停视频，放大监控画面。“她知道那人要往那里开枪，并提前躲开了。”
“她的超能力是预判。”提姆露出了恍悟的表情。“她显然不是神枪手，而且据我们所知道的，她也根本没时间练习，码头上的精彩表现是她的超能力，她知道那些人会在哪里，提前瞄准了预判到的位置，提前知道要对着那里开枪。”
“那倒不见得。”蝙蝠侠也不确定。“她究竟有多少秘密？”这话不是问提姆，也不是在问任何人。
有一件事提姆想说，但还是没有说，他找机会擦了薇拉扔掉的两把空枪，清理了指纹。
或许是因为经历的事太热闹了，让薇拉的脑子变慢了，有些事她直到现在才想到，她惊慌的捂住嘴巴。
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手的温度让她安心，她回头。
超杀女笑了。“你在想什么呢？”
“枪上有指纹。”薇拉非常懊恼，她看着已经被警察接管的码头。“再待在哥谭，指定没我好果子吃。”
“这不用你担心。”超杀女的声音显得很轻松。“我看到罗宾帮你处理了指纹，他还挺够意思的。这枪也不是你的，怪不到你头上。等明天警察找你来，你什么也不承认，他们一点证据也没有。我会把码头的监控处理掉的，这也很简单，我们会有足够时间讨论出一套逻辑清晰的说辞的。”
“谢谢你。”
“朋友该做的。”
她们现在并没有离开码头太远，超杀女要观察案发现场。
“朋友？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很要好的朋友的，毕竟我们……干的都是能和正常人区分开来的事。”
“用用你的大脑。”超杀女戳戳薇拉的脑袋，眼睛因笑容而眯着。“我们见过的。”
“我在体育用品店见过你。”
超杀女摘下面罩。“再看看。”
“别提醒我，我就要想起来了。”
“我认得你，你长高了点。”超杀女比划一下。“就一点。”
薇拉的眼睛也瞪大了一点。“凯拉！”
凯拉高频率的点头。
凯拉·福里斯特，三人组的带头人，那些坏人都是她主杀的，薇拉和嘉莉配合，做一些不需要让自己努力做到残酷的工作。
“真的是你！我太惊喜了。”薇拉高兴的踮起脚尖，都快要蹦起来了。
凯拉顺势给了她一个拥抱。“薇拉，我回来啦。”她放开薇拉。“我也要告诉哥谭的坏人，超杀女回来了。”
“你这两年长得也太猛了，全变了。”薇拉双手捧住凯拉的头两侧，上下左右来回打量着，就像捧个没有生命的死物，但她矮了半个头，看不见凯拉的头顶。“你比我高了这么多！这不公平。”
是这一年来她自己没怎么长。
凯拉笑了，薇拉也笑了。
“你离开哥谭以后干什么去了？”
“阻止了修黎社的复兴计划，从机器人手里救了一次世界，还阻止了极端分子偷战略武器。在外面惹太多麻烦了，然后我回国了，用合法的身份，这当然是受到了有份量的大人物帮助。我设法在纽约一家酒店找到了工作，但没过多久就失业了，然后我就想到了你。”
“没开玩笑？”薇拉看凯拉没笑，她也收起了笑脸。“好吧，我信。你的生活也太丰富多彩了。相比之下，我的生活就惨得很。”
“我知道，并且告诉了雅以，他说他会想办法让你提前出来的，现在看来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雅以·克莱因就是教了薇拉一些魔法的人，也教导嘉莉和凯拉如何保持平稳的心态，不过他可没教她们当连环杀手。薇拉对雅以也谈不上多么熟识，她觉得他可能星探或天使投资人之类的人，只不过是超自然版本的。
“我们走吧，我今晚还有些麻烦事要处理，我知道你也觉得这事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