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我不认识，从来没见过。”彼得将薇拉的话重复了一遍，但不那么可信了。他当然认出了这些人，他们闯进来学校，打过他的下巴，他就是为了查清楚怎么回事才来到哥谭的。
“丧钟杀了他们，我想雇主一定不是你们。”蝙蝠侠的语气似乎暗示他在说反话，似乎又没有。
“现在的年轻人啊，有一项特殊技能，我称之为撒谎，凭我对你们的了解，你们中至少有一个在这上面很有天赋。”
“我真该用洗洗嘴巴。”薇拉很有自知之明的说。
“我就当你承认了。”
“蝙蝠侠，最近犯罪率怎么样？”
“你话题扯开的方式太过生硬，你站在齐腰深的尼罗河水中了，双脚陷住了，很难脱身。”
“我怎么了？”她问。
一帮警察在戈登的带领下走进来，他们围住了薇拉。
“你有权保持沉默……你都知道的。”戈登说。
“你要逮捕我？”
“是的，给你点面子，我允许你自己戴上手铐。”
“你觉得手铐有用吗？”彼得问。
“没什么用，但这是态度问题，所以戴上吧。”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宴会上你出现了，而你不该出现，你和福里斯特小姐都不该出现。”
“那又怎么样？你们警察局是闲到没有事做了吗？偏偏找上我。最近治安很好怎么的？你这是在唬人，我不知道我做过什么？”
薇拉确定那晚自己唯一伤害过的人就是利爪，而利爪是不可能报警的，甚至不应该……
她突然想起来，凯拉因为某种意义而精神恍惚，那时凯拉叫出了她的名字。利爪可能听到她的名字了，而背后的猫头鹰法庭可能发动他们强大的社会能量，知道了点她绝对不愿意暴露的东西。
“至少最近没有入室抢劫加上连杀三的恶性案件。”
“你以为我做的，不会吧？不会吧！”
“少学专家说话。”戈登看着她，有些责备的意思，“我有理由怀疑是你雇佣丧钟杀人。”
“我怎么可能有钱雇佣他？”
“医院的监控录像拍到了，而另一个嫌疑人是来自纽约的彼得·帕克。”
一定是猫头鹰法庭了，只有他们能推动警察做出荒唐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