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式书预告看了吗看了吗!震惊!灰谷龙胆最害怕/讨厌的人居然是灰谷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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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玫垂眼,静静地蓝绿色的发丝飘落,没有生气或是恼怒,好像被粗暴对待的不是她的人头发一般,平静的开口,“帮我洗下头发吧,油乎乎的,难受死我了。”
厨房里切菜的频率明显减缓,灰谷龙胆小心翼翼的关注着两个人。在之前有了灰谷龙胆的提醒,对于今天这个情况谷玫早有心理准备。
灰谷蘭一言不发的转过身走到洗漱间,接着就传来了水龙头的放水声。谷玫听着动静,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
看来清将的袭击着实让灰谷蘭很是后怕。
吹风机的热风吹在耳畔发出呜呜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瘙痒。灰谷蘭撩起谷玫的湿发,细心的吹干。
“你和龙胆哥,回来后都在忙什么呢?”谷玫问,明显的感觉到灰谷蘭撩头发的手一顿,不过几秒就恢复了正常。
“没什么。”
谷玫知道灰谷蘭不会说的,同时自己也不会对灰谷蘭言听计从地离开东万。虽说加入东万的一开始是因为灰谷兄弟的离开而无所适从,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
她有自己的选择。
“我是不会退出东万的。”
这就是她的选择。
“蘭,我也有我想要去做的事情。”谷玫抬手拔掉了吹风机的插座,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谷玫没有叫他哥了,转过身,注视灰谷蘭紫色的眼眸,“我想留在东万,因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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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玫在家养伤的这段时间着实错过了不少事情,当看到三番队那个陌生的面孔时,谷玫只觉得眼皮子狂跳。
更要命的是那个长的就不像什么善茬的家伙,袖子上还绣了「叁番队队长」的字样。
“谁能给我介绍一下这突然冒出来的黑皮小子什么情况?”
是疑问句,但谷玫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身后的三途春千夜身上。三途春千夜顺着谷玫的目光看去,道,“不太清楚,刚来就坐上了三番队队长的位子,应该不简单。”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别说是你了,除了Mikey以外,没人知道。”三途春千夜顿了顿,补充,“就连Draken都是任命仪式当场才知道的。”
“Mikey的意思是,要是打芭流霸罗的话就必须壮大东万的队伍,恰好稀咲铁太联合了之前爱美爱主和我们同世代的人加入东万,使得队伍更加庞大。”
谷玫的目光落向了稀咲铁太的身后,他所带领的三番队从人数上就要压过其他的各个队伍,举止不拘的成员作风张扬不羁,和其他队伍的纪律严明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谷玫,你伤好了吗?”三谷隆打断了谷玫的思绪走了过来,担忧的看着谷玫依旧缠着绷带的肩膀。
谷玫摇摇头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话说这个三番队队长稀咲铁太是什么情况?Mikey真的没有和任何人商量过吗?”
三谷隆沉默了一下,“现在最难搞的不是三番队队长的任命问题,而是,场地叛变了。”
又是一个惊天雷。谷玫瞪大了眼睛,一时半会就连语言组织能力都丧失了,“你说什么玩意?谁叛变了?”
“场地,场地圭介,他背叛了东万,加入了芭流霸罗。”
“搞错了吧?”谷玫不明白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为什么会忽然发生这么多事情,什么芭流霸罗,稀咲铁太,甚至场地背叛。这么多事,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她?
“松野千冬呢?他不是场地的跟屁虫吗?我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东万是场地组织创建的不是吗,他怎么可能背叛东万啊?”
谷玫说着就要走,刚迈出步子就被三谷隆反手抓住了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别找了,场地圭介为了证明自己加入芭流霸罗宣战东万的决心,在芭流霸罗的据点殴打了松野千冬,松野千冬重伤昏迷,还在医院。”
“花垣武道亲眼所见。”
“不可能!”谷玫抬腿踹在了三谷隆的胳膊上,“不可能啊,场地圭介怎么可能对松野千冬下手,千冬是他最亲信的人啊。”
“我也不相信啊,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啊!我也觉得场地不会背叛东万啊!”三谷隆一把抓住了谷玫另一边的肩膀,声音控制不住的提高。
“可是啊谷玫,你有没有想过,场地当初创建东万的起因,是什么。”
谷玫停止了挣扎,整个人如同被一盆冷水浇过一般,彻底安静了下来。
“他说是因为,一虎被欺负了……”可是如今的东万,已经没有一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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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谷玫站在羽宫一虎家门口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来到日本这么久了吗?
说起来,羽宫一虎是自己来到日本后,第一个朋友吧,陪着自己上下学,一起在食堂打饭,成天有说有笑的并肩而行。
哪怕那时候的日子过得那样不尽人意,可是羽宫一虎的脸上还是会绽放着最真挚的笑容。
“你来了。”
面前的门扇被推开,久违的面容出现在眼前,时过境迁,那张脸上早已没了第一次见面时的稚嫩,唯有眼角的那颗泪痣从未改变。
羽宫一虎眼下带着乌青,微微侧过身来让出一条道路来,耳边的铃铛清脆,“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坐坐吧。”
他的声音很轻,每个音节里尽是疲惫之色。谷玫踏上台阶,刚迈入羽宫家的一瞬间,遍地的狼藉让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虎……”
这么多年,他还是生活在这么糟糕的环境中吗?一年又一年,面对着这样惨不忍睹的景象吗?
一点都没变吗?
羽宫一虎双手抄兜,不在意的踢开玄关处的几个破酒瓶,“你自己随便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坐吧,如果找得到的话。”
谷玫一把拽住了羽宫一虎的袖子,羽宫一虎侧过脸来,发出了一个疑惑的单音节。
“他还在打你?你不知道反抗的吗?”谷玫掀开他的袖子,手臂上新旧叠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