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媳,丁婶怕是……难活下来。红桃会遭遇什么……也不好说!如今……不好确定这一家人……到底是掺和到多深了……咱们今儿再一去……看看丁家之后会……会怎么样……咱们再商量……” 好!三个人一路往羊肉馆子去,这会子羊肉馆子的人不少,店里店外,人多的很。这个嚷着多撒点香菜,那个喊着要撒蒜苗。 这里只有羊肉和羊汤,饼子也有,不过附近的人来吃,都是带着家里的饼子的,只要汤和肉而已。 丁婶来回的端,红桃只在里面舀汤,丁三甲在切肉添火,三口人忙的很。 看见林雨桐来了,丁三甲放下刀笑着迎过来,“是他三姨呀!” 林雨桐笑了笑,“路过这里,跟您说一声,这两天杀羊之后的羊头都帮我留着,两三个不嫌弃少,五六个不嫌弃多。” 丁婶在后面搭话,“是长平生日了吧!我急着呢,提前一天叫丁旺给送去。” 好! 林雨桐好似就为了说这个的,抬腿就要走。 丁婶在后面喊,“喝碗汤再走呀!这就走了?” 林雨桐停下,就问了一句,“婶子,你这晚上炖汤,夜里睡的迟,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丁婶摇头,“没有!我昨晚睡的迟。昨儿羊肉卖完的早,半下午都关了铺子了。拾掇完,天没黑就下了新羊肉,我下了料就睡下了。如今红桃能干了,晚上她能盯半晚上。” 是吗? 嗯呢!丁婶就问,“是问那死了那傻子的是吗?” 是啊!问问。 丁婶就叹气,“那傻子就跟个七八岁的孩子似得,也可怜的很。早起天不亮就满大街的跑,我们开门早,早起第一碗汤,都给他了……要是晚上有剩下那带着骨头渣的汤底子,也给他喝了……昨儿半下午,他在咱家喝了半碗带骨头渣香料渣的羊汤……你说这也是的,那个牛官也是,真为了这点事就杀人,这多吓人呀!” 桐桐嗯了一声,又问说,“……在这里做生意,没人欺负你们吧?红桃是年轻的小媳妇,要是有谁心怀不轨,你们要言语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谁敢欺负我妹妹,我先不饶她。” 那没有!绝对没有的事!“那傻子可不是牛官儿说的那样……”丁婶都急着,“那是个傻子,但也知道好歹!老大的人了,进进出出的,管我叫奶奶,管我红桃叫婶子呢……没那么些歪的邪的心眼……” 这样啊!没事我就放心了。 林雨桐巴哥往回走,走远了,巴哥才道:“丁三甲收错了三次钱……” 证明他在竖着耳朵听自己跟丁婶说话,“可丁婶和红桃不像是知情者。” 那这知情者,只丁旺一人了。 结果三个人到家,丁旺正在家里坐着,一见林雨桐回来,就站起身来,“三姐……” 很意外丁旺现在的出现。 丁旺起身,好似对屋里有其他人有些顾虑,“三姐,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