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还没想到能说服自己的答案。
“再说了,就算能躲过我们的眼睛,还能躲得过师兄的?”泰勤视线落到秦尘修身上。
“说不准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苦衷呢?她不说,我们怎么能猜出来?”沈妙如没有轻易放弃。
秦尘修在两个仿佛要争论出个高下的人的视线下沉默半晌,最终还是摇了头。柴火正烧得正旺,火光将几人脸色烧得都光芒盈盈,“我并未发觉那人身上有做伪装。”
沈妙如猛然被戳了船底,垮了脸。
连师兄都这么说——难道真是她猜错了?那“少年”当真不过是个与谈容行事作风有几分相似的他人?
“但若她修为已与我相差无几,抑或是在我之上,又或者她在易容、幻术方面造诣过人,不是不能瞒过我的眼睛。”
“果然师兄也觉得那个人很像谈容对吧!”沈妙如听他这话瞬间恢复原先活力,甚至还因为他话里话外的站队更显得迫切了些,“那可是谈容啊——她有什么做不到的?”
说完,又点头,想要给自己洗脑似的加了一句,“一定是这样!”语气相当之笃定。
“你们都这么说……”泰勤感受到了片刻类似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愤慨,但瞬间倒戈,一头栽进“酒缸”,“也确实不是没可能……谈容师兄向来受师尊喜爱的,即便不是修为在这一年半载里头有了长足进步,哪怕是用了什么我听都没听过的宝贝,没准也能掩人耳目。”
“但没有证据,猜测只是猜测。”秦尘修道,“世上确实很难有这么巧的事。”
“说到‘巧’,你们真的觉得‘巧’吗?”
“……有师尊掺和,也许不只是巧合。”
沈妙如攥在手里拗过来拗过去□□了老久的树枝终于迎来了生命的终结,被一下弹进火堆。火焰如水般被打得一阵摇晃,溅起曼妙弧线。
无比“光辉灿烂”的结束。
“待会儿,定要试‘他’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