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敢动他的女人? 只是无人理会他。 他想上前将士兵踹开,结果先一步被左右两旁的老东西心腹架住肩膀,登时动弹不得。 火柴烧起,陶瓮被灌上清水。 络腮胡男人看傻了眼,脑袋放空。 隐约的,他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扭头望向主帐方向,高声大呼,声音顺利传入主帐,但无人回应。没一会儿又听到女子高亢尖锐的求饶声,那声音越发凄厉瘆人…… 不知过了多久,逐渐没了声儿。 青年始终端正地坐在右下首。 只是无人注意,他垂在膝上的手慢慢地、慢慢地,紧握成拳头,手背青筋绷起,指甲嵌入手心的软肉,掐出了血珠。其他人也安静听着,没过多久,络腮胡男人被架了进来。 他脸色煞白,额头冒着虚汗。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他喃喃问:“为什么?” 外表来看,老将军是个长相慈爱的中年男人。尽管年纪很大,但身材依旧魁梧,不见这个年纪老人该有的佝偻精瘦:“因为那是孝城贼子派出来的,潜伏在你身边的密探。” 络腮胡男人下意识回驳。 “她不是!” 那个爱妾明明是他奶兄的大女儿! 家世清白得不能再清白,庚国人士! 跟孝城没有一文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