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杀他,不过是嘴硬。 李鹤被栾信这般轻描澹写的态度激怒。 “栾公义,你一个——” 辱骂的话硬生生止住。 栾信看向沉棠,沉棠看向他。 “你听他狂吠干什么?言灵这玩意儿就是拿来用的,他骂他的,咱们禁言咱们的。抓紧时间,嘎了了事。”沉棠抬手召回慈母剑,递出剑柄,“需要我借你用一下吗?” 栾信道:“不用。” 他有自己的佩剑。 李鹤毕竟是贪生怕死的人,面对步步逼近的栾信,又是流泪又是呜呜求饶,一边拖着伤腿想躲开。但很快他就拖不动了,因为栾信一脚踩在他的膝盖髌骨上,将其定住。 “这一剑,你我恩怨一笔勾销!” 待脖颈处冷意闪过,李鹤目眦欲裂,纵使有再多不甘也咽了气。魏寿看着被抹了脖子的李鹤,双手环胸问眼前这三个似乎有些大病的不速之客:“你们来此就为杀他?” 沉棠反问:“不然找你叙旧?” 魏寿:“……” 这就是他日后的主公??? 三人急匆匆来,慢悠悠回。 待走到营寨大门口,栾信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大仇得报后的热血与畅快,犹如做梦。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