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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以偿,事事顺心(1 / 2)

乐羲和静默半晌,“你是胎穿,不是和他认识的更久吗?”

沈怀惜无语,“大小姐,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吗?”

“嗯……”乐羲和微微低下头认真思考了会,“应该是这副身体十二岁左右。”

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犯蠢了,偷偷看了一眼沈怀惜,颇有些无可奈何地长叹了口气。

沈怀惜原身二十六岁,死在一场因车祸引起的爆炸里,再睁眼便穿进了这本小说里。如乐羲和所说,他是个胎穿,八岁前待在母亲身边,后来被送进宫里才和沈湘远见面。乐羲和却是中途进来的,她这副身体比沈怀惜大三岁,算起来两个人和书中男主沈湘远见面时差不多的时间。而且乐羲和显然和沈湘远关系要好得多。

乐羲和穿书前就比沈怀惜大两岁,但比起姐弟,他们私底下的感觉更像兄妹,虽然乐羲和旁敲侧击地问过很多回,可沈怀惜一次也没有明确告诉过她自己前世的身份。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在穿越后不眨眼的杀人放火啊?他真的是从法治社会穿进来的吗?

风刮的大了些,乐羲和将手贴上自己的脖颈,那张过分张扬艳丽的脸此刻却因复杂的情愫显得灰败,“你不想回去吗?”

中州的春比任何地方都要分明,上午还是暖晴,这会乌泱泱的云盖住了大片的天光,是个聊伤神话题的好时候。可惜,沈怀惜没这个兴致。

他一个棋子一个棋子的复盘最后那场某人差点赢了的棋局,“我在那个世界围棋比赛连决赛都没进过,在这里反倒成了神乎其神的高人了。”

真是被这人整无语了,乐羲和懒得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她在木制棋盘上重重拍下,“沈怀惜,你最近要穷疯了吗?我这么大个产业,多少人抢着入手,你就投这么点钱?”

涂了橙红指甲的手用力地比了个二,飞散的黑白棋子在地上打出一连串的响声,沈怀惜挑了下眉,冲她来了个不露齿的夸张笑容,即使是他这样俊美的脸蛋看着也极其吓人,“嗯?你的新生意既然这么热闹,还要我投什么钱?”

“那二百两也太少了吧,你打发叫花子呢?你还想不想赚钱了!”

“你那二哥哥有的是钱,你比我清楚,找他要,和他合伙做呗。”

“我不是跟你说了这个产业的好处了嘛,沈湘远又不会做生意……”

“棋子是烧制的白玉,沈故危送的。”

“什么?”

沈怀惜一字一顿,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刚刚摔坏了几颗,怎么办呢?”

乐羲和表情空白,呆坐到椅子上,“不……不是吧。”

最后,这被乐五小姐意外损坏的先皇赠物成功让乐五含泪走出了王府。

沈怀惜笑颜如花地将乐羲和扶上马车,站在门口看着马车溅雨走远。

“那是普通的棋子。”楚乾站在沈怀惜身侧冷冷开口。

沈怀惜将手伸出伞,接了几滴雨水,“我好热啊,今天也洗冷池子吧。”

楚乾:“……”

牛头不对马嘴。

这边顾楼停捧着两本小话本刚踏进陆宅,迎面就是一声凌厉的甩鞭子声。

她实在好奇就顺着声音走过去看,这一看就忍不住心惊起来。

这练武的小校场平常就是家将和陆砚自己会来,眼下却零零散散跪满了人,而最中间被抽鞭子的,正是即将袭爵的镇江候陆砚,至于动手打人的,是他带在身边的一把手。

一般出现这种情况无非就一种可能——陆砚做了什么把他姐姐惹火了,陆殊无论如何也不想轻飘飘地骂他两句,于是果断动手。

檐下的陆殊见顾楼停回来脸色温和了不少,“乌奴纳状态不太好,你回来了抽空去看看她吧,她不怎么跟我亲近。”

就算是再怎么不会看人眼色也该明白,现在找陆殊问话不大合适。于是顾楼停面色如常地笑了笑,点头表示知道了。

乌奴纳住的客房在北面,陆宅的校场在进门之后不远,一南一北隔的属实不近,等顾楼停到乌奴纳房间门口的时候已经因一天的奔波有些乏力了。

她用力闭眼再睁开,让沉珠停在门外,自己走了进去。

从她重生之后,她似乎是带着临死前的身体一块回来了,只是在京安里逛了两圈就露了疲态,忍不住自嘲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

房间里应该是刚刚被收拾过,地上尚有洒扫的痕迹。

那纯白的一小团就缩在床上,没有躺着,也没有解衣,穿着陆殊特意找人买来的大梁服饰,抱着膝盖坐在床中间。

顾楼停觉得自己如果有个妹妹,对她也无外乎对乌奴纳这样了,她在床沿坐下,凑过去抱住了乌奴纳。

在北部的婚嫁习俗里,任何人都可以和自己相爱的人成婚,哪怕那个人是圣女或者乌金王。他们不会有三妻四妾一说,而且格外重视对爱人的忠心,按他们的话来说,只有这样才能被神祝福。

从古至今,在北部的历史里,所有的圣女都是一代代传下来,每一代圣女都选择了自己所爱之人成婚,他们的婚姻会得到全族人的祝福。孩子们会将银制的花送给新娘,老人们会向新人唱祝福的歌曲,阿挞司会念神语进行祝福。

乌奴纳的父亲是北部的英雄乌金王,母亲是美丽的圣女,他们的爱情曾被编成过歌谣传唱在整个北部。

而现如今,乌奴纳埋在顾楼停的肩膀上忍不住地抽泣,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砸,不停地嘟囔,“大梁没有我的阿瓒,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

这要怎么开口安慰呢?

陆砚其人,天生皮肤苍白到近乎病态,在大太阳底下晒了不少年也依旧是那副样子,可他的眉眼却似墨砚般深黑,是一幅水墨画般的长相,也算得上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了。可他的性子又实在是和那张略显乖巧的脸蛋天差地别,一张嘴恨不能得罪天下所有人,看谁不喜欢气性上来谁的面子也不给。

大概五岁左右,陆砚的父母意外死了,比他大八岁的陆殊从此肩负起了赚钱养家,兼顾学业和照顾弟弟三个惨绝人寰的重担。起先陆殊还是温温和和一小姑娘,时间久了脾气越来越大,后来陆砚放飞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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