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该不会是他太过思念妻子,有点魔怔了吧? 如芒在背的阎君:“……” 这秃驴好怪,暗戳戳盯了我这么久,又在憋什么坏屁? “空莲道友,你看够了吗?” “阿弥陀佛,贫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奇特的避水宝衣,忍不住多观察了片刻,让阎道友见笑了。” 阎君低头看了眼这身衣裳,舒适轻便,与有荣焉,“无妨,这是——” 是玉师父送给我小女儿的。 差点就说漏嘴! “是挺不一般的,劳烦空莲道友走在前面,让我也端详一番。”既然佛子第一次见会觉得好奇,那她也得表现得好奇一点才行。 两人换了位置,阎君意思意思,盯着死对头的背影看了片刻。 这一看,她心底短暂地恍惚了一下,仿佛见到了当年五色海下的滕郎。 彼时他牵着她的手,就是像现在这样走在她前面,帮她遮风挡雨,第一时间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 阎君下意识看了眼佛子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间满是薄茧。 男修的手都是这样子吗? 她用双手使劲拍脸蛋,反复深呼吸,觉得自己可能是太想念夫君,脑子不正常了,竟然看个和尚的背影,都能产生这种联想。 他夫君的身材,那可是常年当屠夫挥舞剁骨刀练出来的,绝不是佛子这种弱鸡能比——咦? 仔细一看,这秃驴也不是很瘦弱,肩宽,腰窄,腿长,用眼神一寸寸量去,竟然跟她滕郎高大性感的身型分毫不差? 巧合吧,世间无奇不有,长得一样 都有可能,别说只是身型相似了。 “哎,夫君,阿萝好想你啊。”她忍不住幽幽一叹,反正有相公儿子的事也被死对头发现了,没什么好遮掩。 走在前面的佛子腿一软,一个趔趄撞在旁边的珊瑚礁上,捂着磕疼的鼻子心神荡漾。 救命,他差点扭头跟她说:“媳妇,我也好想你啊!” 说了会立刻没命吧,会吧! 而且光这些还是不够,她大名阎萝,自称阿萝当然没问题。 阎君和他的阿萝重名,他一早就知道,当年他一度怀疑过阿萝的身份,这才对她额外关注了些。 哪料这个阿萝娇俏可爱,善良温婉,和从小就敢在归宁寺偷鸡摸狗,搞完事甩锅他的小阎萝截然不同。 可刚刚她那一叹,那个软绵绵的调调,娇滴滴的语气,实在是太像了,太像了!!! “空莲道友,你没事吧?”阎君面色古怪,没想到堂堂化神期巅峰修士,好端端走路竟然会撞珊瑚礁。 他该不会是个长短腿吧? “没事没事,就是方才想事情过于投入,一不留神,哈哈哈。”佛子心情凌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流鼻血了。”阎君伸手指了指,眼神忽然在他脸上顿住,声音似笑非笑,“空莲道友,你轻点擦,脸上的麻子都快被你擦掉了。” 佛子:“!!!” 没麻子不要紧,幸亏他手上还有血,火速糊了一脸。 “切,挡什么,原来这张脸也不是真的?你一个和尚,搞这么神秘干嘛?” 顶着阎君探究的目光,佛子定了定神,惭愧道:“实不相瞒,你若见了贫僧真实的相貌,肯定会吓一跳,和此时相差足足千万倍。” 没错,我就是你那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温柔体贴的滕郎啊! 阎君琢磨了下千万倍的差距,目露惊悚,下意识后退几步,“失敬失敬,我虽然猜到你长大后长残了,但比现在还要差千万倍,竟然……丑得如此人神共愤吗?!” 一脸震惊的佛子:“???” 阿萝,你对我的误会到底有多深! 满心无语的滕风轻:“……” 不想说话。 笑抽在地的滕幼可:“哈哈哈哈哈!” 哎呦我的肚子,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