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敢拦着? 他们只祈祷这几位军爷赶紧抓到人,否则肯定要过头来找麻烦,怪他们放走了通缉犯! “让开,快快快,让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为了便他们骑马快速通行,守城的将领粗暴地挥着鞭子,驱赶排队出城的老百姓让出一条宽敞的通路。 城门口乱了一瞬,几匹头大马扬长而去,留下一地尘烟。 守城将领吃了一嘴土,咳个停,才要庆幸他才胡乱盘查几句,那祖孙俩并未走远,忽听又一阵马蹄声奔来。 用问,肯定也是来抓贼的了。 “所有人,散开,给军爷们让路!”守城将领想要将功补过,大声呼喊着,想表现一番。 为首的萧炀状皱眉,勒马停下,沉声:“是让你们严查,怎这轻易就放人过去?” 守城将领点头哈腰地行了礼,一抬头,看着这张久前才出城的脸,整个人愣在当场。 他还在挣扎要要说实话,周围人的惊呼声已经将他出卖个彻底。 “咦,怎这个军爷和刚才那个长得一模一样,他们是孪生兄弟吗?” “连他们带的手下是孪生兄弟,真好玩。” 萧炀久经沙场,对江湖上这些手段也多有耳闻,只听这几句已经猜到真相,一鞭子抽飞有眼无珠的守城将领,策马追击。 “快追,别让他们逃了!” 萧炀亲自带一队骑兵往官上疾驰,在岔路口偶遇一出殡队伍,忌讳地避让开,从侧面慢慢绕过去。 跑出一段距离,萧炀猛醒悟,掉头往狂奔,等跑到岔路口,果灵幡被随意丢了一地,那口棺木的盖子敞开着,里头空空如也。 像个张着嘴的怪物,在嘲笑他的愚蠢好骗。 “岂有此理,跟我往另一边追,驾!” 一队骑兵在萧炀的率领下冲上曲折的小路,附近静了片刻。 确认敌人会反戈一击,百里奚、滕筠一子陆续现身,飞快将棺木改造成花轿,脱掉最外层的白色麻衣,露出一身喜庆的红色衣衫,变成了一支极为常的民接亲队伍。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人吹吹,热热闹闹地继续沿着官路逃生。 ** 皇上担心猛虎归林,萧炀也允许死对头逍遥在外,一夜,各城守备皆收到密函,派人暗中盯着城门处,只等着那一人自投罗网。 这一次,萧炀学聪明了,每个城的人要被来扯脸,扯到大老爷们儿疼得失声痛哭,才肯放人通行。 百里一再次遇到了麻烦。 “我查过了,附近的山里有埋伏痕迹,易守难攻,我们若选择绕路,相当自投罗网。” 百里奚扮作老农的模样,刚山砍柴而归,带了这则消息。 滕筠自怀中掏出一份绸布地图,展开端详片刻,指着上面一条路线:“要去塞北,走这条路最便利。” 百里莲看着那份皇宫宝库丢失的、全大雍最详尽的国宝级山川河流图,一脸麻木地移开视线。 他甚至懒得开口询问。 母子俩的对话肯定是这样的—— “娘,为何我看这幅地图有些眼熟?” “地图嘛,大同小异,画的是一个地,看着眼熟才奇怪。” 百里云淡解,“但这是最近的路,祖母为何说它最便利?” “西边月前遭遇了一场百年遇的大旱,地里颗粒无收,一路上是逃难的灾民,因为饿极了,其中一部分青壮纠集到一起,每到一处常有劫掠等行为,各地官府唯恐灾民带来瘟疫,避之及,便咱们隐藏行踪。” “娘说的有理,但要从这条路去边关,咱们眼下就必须城,直着穿过去。”阎萝提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百里风轻的色一瞬黯淡下来。 真是天公作。 她记得,接下来半年会有数场天灾人祸,越往西日子越艰难,乱象横生。 上辈子,种种祥和厄运全被算在了英国公府头上,百里祖祖辈辈世代守护的百姓,全在谩骂他们忠孝,倒行逆施,这才引发天谴。 他们一人被斩首示众那日,甚至有人奔走相告,额手相庆。 百姓朴实,却也愚昧,真是让人寒心呐。 她叹口气,抱希望地问滕筠,“祖母,有什易容是会露出破绽的吗?” 滕筠沉少时,颔首,“你别说,还真有,但那是我们妙手——咳,我们戏班子最难的一项技艺,至今无人掌握。” 百里莲诧异,“这世上还有娘会的易容术?” 阎萝想到江湖上有关妙手空空门的一个传说,眼微亮,“可是你们——戏班子,祖传的幻术?” 儿媳妇也是江湖中人,她能猜到滕筠并意外。 “没错,我师父曾说过,最级的易容是改变自己的外貌和声音,而是自己丝毫未变,别人眼中的你却变了。” 百里云淡咋舌,“这个听起来好玄乎,是要给所有人吃下厉害的迷药才行吧?” 为了露出破绽,管守城的官兵还是出城的百姓,要中招才行——光是想想可能做到,何况他们手中也没那等厉害的迷药。 “嘎嘎。”大白鹅从滕幼可身探头探脑,“嘎嘎嘎。” ——这个还简单,快来求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