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周归和赵景宇却杠上了。
“还周辞呢,你怎么不把孩子的姓给改了,叫宋辞算了。”
“就你还赵清砚呢,一看就像块冥顽不灵的砚台,又黑又硬,注定孤独终老。”
“周归你人身攻击啊!”
“总比你内涵我戴绿帽子强吧!”
说起戴绿帽子这回事,赵景宇就来劲了:“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妄想认我儿子当儿子!”
“赵景宇别怪我没提醒你,不仅你要叫我姐夫,就连你儿子都要喊我女儿一句姐姐,长幼尊卑你懂不懂!”
“不就是早出生一天么,看把你能耐的!”
“对啊,气死你,就比你们早出生一天,关键是我老婆生的可是你们赵家求神拜庙整整七个多月都想要的女儿!”
这样的戏码,自陈槐序和陈可可怀孕以来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了,不是争这个就是抢那个,就连看媳妇的次数他们都要比一比,大概是见他们不太消停,陈槐序和陈可可便将话题扯到男宝宝和女宝宝身上。
谁知,两个女儿奴的爸爸立刻异口同声说道:“女儿!”
得儿,又杠上了。
这头护士刚告知陈槐序的家属生了个女儿,另一头赵景宇就开始烧香拜佛了,整整一晚上,陈可可的肚子终于有动静了,最后生了个儿子,瞬间让赵景宇的女儿梦破灭了。
大概是见自己的丈夫一蹶不振,陈可可没好气的揍了他一下:“再生一个不就完了!”
“再生一个一定是女儿吗?”赵景宇灵魂发文。
陈可可:“……”
还真不一定。
几家欢喜几家愁,周家生了个小公主自然是欢天喜地,赵家也勉强接受了儿子这个设定,只有陈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正文完)
番外一:父母之为子,则为计深远
周辞刚上幼儿园的时候,陈槐序被学校委派带队大一新生去军训基地,所以接送周辞的任务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周归身上。
“你要去多久?”
“一周。”陈槐序说,“你可不能因为啊辞撒娇耍赖就不送幼儿园了啊。”
陈槐序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之前送过周辞好几次上幼儿园都没成功,回回都是撒娇耍赖,周归又宠她上天,一来二去的就拖到了现在。
好不容易她哄着周辞去了幼儿园,才没上几天她就被学校派去带队了。
之前因为周辞上幼儿园的事,陈槐序跟他闹过好几通,害他睡了好几天的客房,有了前车之鉴,周先生拍着胸脯跟周太太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一周后,陈槐序从军训基地回来,没在御铭畔找到周归和周辞,还以为是周归带着周辞出门吃饭了,便打了个电话给周归。
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
“大院?”陈槐序郁闷了,“你带她回大院做什么?”
“为了完成任务。”
“所以任务完成了?”
“失败了。”电话那头,周归十分挫败,“以前爷爷揍我的时候可没留过情面,为什么他对我的女儿会如此的宽容?啊辞险些把他胡子揪秃了,他还笑呵呵的夸他小曾孙厉害。”
陈槐序无语了:“所以你为什么要带她回大院呢?”
周家那个大院,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全是她教育道路上的绊脚石,就不说周茂的溺宠,光是周筑闵对周辞的有求必应就够她头疼了。好不容易哄着周家小公主去了幼儿园,周归倒好,给她带回大王山了。
周归叹气:“我想着爷爷在教育方面心得颇深,也没想到他全然不顾啊辞的未来,给她非一般的恩宠啊。”
陈槐序算是服了他了。
虽然周归这次事办的不漂亮,但心得却颇深。
自父女俩从周家大院回来后,周归对周辞的教育便愈发严厉了,他总说:“太爷爷宠着,爷爷又惯着,外公还纵容着,我这个当爸爸的再偏爱,她这辈子就完了。”
于是乎,后来周辞再对着周归撒泼耍赖就不管用了。
周辞哭唧唧的指摘周归:“你偏心,妈妈撒泼打滚的时候你会哄她,我撒泼耍赖你却不理我。”
周归摸着下巴认真思索了片刻给出答案:“那大概是爸爸真的偏心吧。”
“……”
番外二:今天也是在外孙面前装逼失败的一天
周辞和赵清砚年龄相近,上学都在一处,又有同一个外公,自然会争宠。
奈何陈沐阳是个典型的重女轻男,回回都站周辞这一头,三番四次下来,赵清砚也就认清事实了。
一日,周辞在学校打架被喊家长,怕周归和陈槐序知道责罚她,周辞便报了陈沐阳的手机号给班主任。
和周辞打架的赵清砚也怕被赵景宇和陈可可责罚,于是也报了陈沐阳的手机号给班主任。
五年(3)班和五年(6)班的班主任会晤,拎着两个鼻青脸肿的学生,坐在办公室静等家长到来。
陈沐阳忙急忙慌赶到学校的时候,看见周辞和赵清砚被揍的鼻青脸肿,立刻就问班主任:“这孩子闹着玩可以,但把人打成这样是不是得报警啊?”
不等两位班主任开口,周辞和赵清砚急忙阻止陈沐阳:“不能报警!”
“为什么不能报警,这都打成这样了,已经属于聚众群殴了。”
班主任急忙打断爷孙三人的对话,问陈沐阳:“你是谁的家长?”
陈沐阳指了下周辞。
周辞的班主任立刻说:“周辞家长,你来的正好,你知道你家周辞打人了吗?”
听到周辞才是打人的那个,陈沐阳又连忙指了指赵清砚:“其实我是赵清砚的外公。”
赵清砚的班主任也跟着说:“赵清砚家长,你来的正好,你知道你家赵清砚打人了吗?”
陈沐阳懵了,怎么他们家俩孩子都是揍人的那个?难道就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人的孩子吗?
“到底是谁打谁啊?”为了逃避被其他家长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陈沐阳开始装疯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