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不要推理一番?”松田阵平挺想知道两人是否能够推理出来。
他和研二知道原因是内心还是很惊讶的,有点意想不到。
“我推理能力不行,只能靠猜。”祁樾很了解自己,她歪头看向身边的人:“透透你先推理。”
“嗯,我捡个漏。”捡漏捡的如此理直气壮并事先告诉当事人。
安室透宠溺的笑了:“这个漏不好捡,他现在只知道事情是幽灵做的,其他一概不知再厉害也无法推理出来原因。”
“你们至少应该给点线索或提示,等等我先猜一猜。”
“猜吧。”萩原研二。
“真相出乎预料,那就往最不可能的方向猜测。幽灵是为了三浦酒庄里的人这么做的。”安室透。
萩原研二:“方向没错。”
安室透笑了:“现在知道和三蒲士郎有恩怨的只有伊藤康,所以幽灵是因为伊藤康才这么做的。”
松田阵平伸出大拇指:“聪明。”
“伊藤康和幽灵之间有关系吗?”安室透好奇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松田阵平:“没有关系,它自己的执念已消,用它的话来说是在消散之前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有意义的事情,在幽灵眼里三蒲士郎是坏人。”安室透问:“那位幽灵说了些什么?”
“幽灵说伊藤康的执念感染了它,恰好它不喜欢三蒲士郎,觉得三蒲士郎十分虚伪。”松田阵平将幽灵说的告诉安室透。
“十年前伊藤安的死它并不清楚,它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酒窖里。”
“恶作剧一部分原因是帮伊藤康,最初的恶作剧是伊藤康做的,后来它为了排除伊藤康的嫌疑,开始恶作剧。”
安室透抓住了什么:“恶作剧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萩原研二:“一年前伊藤安忌日时,酒窖里分别少了一瓶伊藤安最喜欢的酒,打碎了一瓶三蒲士郎最喜欢的酒。”
“一个月后伊藤康又做了一次,那一次他差点被三蒲士郎发现。那之后便都是幽灵做的,有时候一个月一次,有时候两三个月一次。”
“最近这一个月每天晚上都会恶作剧,其实也不能说是恶作剧,它感觉到自己要消散了,消散前唯有酒它可以尽情喝,自然不能错过。”
“它执念消也与伊藤康的一个无意之举有关,所以才会如此帮忙。”
执念是什么幽灵没有说,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没有去打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不想被他人触及的隐私。
诸伏景光听见脚步声:“有人来了。”
伊藤康走到安室透、祁樾身前,有礼的道:“打扰了,我有件事情要委托安室先生,不知道安室先生是否愿意接受委托。”
“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名侦探?”安室透。
伊藤康没有隐瞒:“我见到你和毛利小五郎一同从三蒲士郎房间出来,大名鼎鼎的沉睡毛利小五郎谁不认识,你的身份不言而喻。”
“更何况这样的事情这些年三蒲士郎不是第一次做,最近一年尤其频繁。”
安室透见他实话实说,直接问:“你想让我调查你父亲死亡原因?”
“是。”伊藤康眼神坚定:“我父亲不可能死于意外,我父亲水性很好。”
“我父亲出事前才去医院体检,医生说他的心脏情况良好,根本不可能心脏病发。”
“偏偏事后他们都说我父亲是心脏病发落入湖中而死,我怎么可能接受又怎么可能相信。”
“我知道十年前的案子现在查很难,很多证据都消失。我不需要证据指认三蒲士郎,我只要事情真相,我父亲死亡的真相,并且将这个真相当着三蒲士郎的面说出来。”
安室透身上的气势微变,双眸探究的看着伊藤康:“若三蒲士郎真是凶手,你甘心?”
没有证据无法指认三蒲士郎,伊藤康若是甘心不可能十年还耿耿于怀没有放弃。
伊藤康迎着安室透探究的目光道:“不甘心,十年证据不可能存在。”
“你放心我不会杀他报仇,要报仇我不必等十年。”
安室透盯着伊藤康,伊藤康毫不畏惧:“安室先生接受委托吗?”
安室透笑了:“接受,我是一名侦探无论什么委托我都不会拒绝。”
伊藤康满意的笑了,拿出一张支票:“果然和她说的一样,这是定金我,无论是否找出真相我都不会收回。”
找出真相后他会给更多。
安室透接过支票:“我能问问你刚刚说的他是谁吗?”
“一位美丽的女士,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伊藤康说着转身离开:“那么案子就麻烦安室先生了。”
安室透看着伊藤康的背影,有些玩味的道:“他还真是相信我,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就让我去查。”
“是相信我,还是根本不在意我是否能够调查出伊藤安的死亡真相,又或者他已经知道了真相。”
“因为毛利小五郎受三蒲士郎委托,调查说服伊藤康是意外死亡,所以他委托我调查凶手。”
安室透垂眸思索着,祁樾轻轻打了一个哈欠,猫瞳半眯着。
“困了?”
祁樾软软的嗯了一声,“伊藤康口中的美丽女士是贝尔摩德吗?”
安室透:“八九不离十,案子不会跑,人也不会跑,先带你去休息。”
“说不准。”祁樾困意来袭,声音几不可闻。
安室透见她眼睛都快合上了,直接打横将人抱起。
熟悉的气息加上困意令祁樾瞬间睡着,安室透看着秒睡的怀里人,笑了。
没变成醉猫,变成了一只睡猫。
江户川柯南见安室透抱着祁樾进来,走过去询问:“安室哥哥,祁樾姐姐怎么了?”
“睡着了。”安室透。
女佣带他们两人去客房,因为是情侣所以安排在一间客房。
看着房间内的大床,安室透内心波动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将祁樾放到床上为她脱掉鞋子外套,见人睡的安稳小心翼